俞明軒和蕭溫茂也是服了。
他們第一次見要飯要的這麼硬氣的,簡直就是活土匪,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雅察布轉頭看向蕭溫茂,臉色一沉,“齊王,您還有事嗎?如今平州和東州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就別在這礙兩位的眼了。”
此話落地。
俞明軒和蕭溫茂這個氣呀,恨不得上前給他一拳。
這話說的是真氣人!
俞明軒轉頭看向雅察布,面帶焦急,“雅察布世子,我們之間是盟友,秦羽那個狼崽子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如果我平州府和東州府有錢不借,那是我們沒有良心!”
“但現在我們被秦羽那狼崽子針對的這麼慘,錢沒賺到還要搭進去不少,這是事實,不是我們胡編亂造的藉口!”
說著,他將玻璃杯拿了起來,“雅察布世子你看看,如若是我們胡說,天打雷劈!”
其實雅察布也不傻。
他自然知道這件事是真的。
畢竟玻璃製品就在他面前,況且這件事早已在大魏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秦羽將玻璃器搞出來,就是為了打東州的琉璃器。
要怪就怪他們運氣不好,又被秦羽給打在了七寸處。
其實雅察布也十分驚歎。
因為這事巧的就像是人為安排的一般。
去年他們囤鹽,攻佔草原鹽池,毀了青州和慄巴的鹽倉。
就這樣,秦羽都能硬生生搞出來,不可食用鹽提純術。
今年俞明軒好不容易另闢蹊徑,搞出來了低價的琉璃器。
這可倒好,剛剛開啟銷路,剛剛賺到錢,竟又被秦羽一手玻璃燒製術,給打的體無完膚。
秦羽就是他們的剋星,命中註定的剋星!
但聽著他們兩人訴苦。
雅察布依舊不為所動,義正嚴詞道:“齊王,俞大都督,困難誰都有,平州有,東州有,我烏羅也有,但無論你們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只記得你們答應了借錢借糧。”
“你們對那些商人講信譽,難道就不需要對我烏羅講信譽嗎?信我已送回去了,烏羅各部子民正等著錢糧救命,齊王和俞大都督看著辦吧。”
“如果齊王和俞大都督不借,那我就去只能去大魏借錢糧去了,我相信魏皇應該很希望看到我!”
俞明軒:“......”
蕭溫茂:“......”
他們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雅察布是擺明吃定他們了。
蕭溫茂倍感無力。
去年沒有囤鹽的時候,他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神采飛揚。
有錢、有糧、有兵、有盟友、還有第一謀士郭經義。
這短短一年左右的時間 。
蕭溫茂回首望去,早已物是人非。
囤鹽將東州府庫賠進去了一大半。
去齊國算計秦羽,折損了第一謀士郭經義和幾個骨幹。
好不容易可以靠琉璃器發點小財,卻又被秦羽用玻璃器給打的體無完膚。
如今又被盟友烏羅危險要錢要糧。
蕭溫茂真是欲哭無淚。
東州和平州,怎麼一下就變的如此狼狽不堪,任人宰割了?
蕭正寒還沒對東州和平州用兵,就令他們陷入瞭如此艱難的境地。
“呼......”
蕭溫茂緩了緩神,垂眸道:“四十萬兩白銀,四萬石糧食,我東州府和平州府一人一半,如果雅察布世子接受,那我們就當所有的不愉快沒有發生,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反正東州和平州的情況都在這擺著!”
蕭溫茂憤憤不平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