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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府門外已經有人尋出來了。百里寒沒有多想,直接上了莫子言的馬車。
半會後,身子越發的燥熱了。
洗塵宴散了,各自駕車的小廝不再聚在一塊嘮嗑,立馬去拉馬車接自家主子。
莫子言飲了幾杯酒,神志甚是清明。
見小廝把馬車拉了過來,便提著小廝遞給來的小燈籠撩開帷簾進馬車。
但一撩開帷簾,就見車內有一個身影。
在未看清楚是誰時,就有一股淡淡的梅香撲鼻而來。
是寒少將軍。
不再遲疑,快步入了馬車,立馬放下了帷簾。
因有莫子言擋住外邊的視線,且馬車內昏暗,再者百里寒隱藏得好。她這個角度除了莫子言外,就是外邊駕車的小廝都看不見。
莫子言提著燈籠入了馬車,很快便照到了臉色紅得不正常的百里寒。
“寒少將軍,你怎會在這?”因擔憂外邊小廝聽到裡邊的聲音,所以莫子言聲音壓得很低。
微微靠近的時候,百里寒忽然伸出手,直接從他的胸口處攀上了他的脖子。
莫子言瞳孔微縮。
百里寒的指尖觸碰到了莫子言的脖子。
指尖燙人。
不過一息之間,百里寒把推下莫子言,讓他坐在了馬車內的坐席處,半仰的靠著馬車的牆壁。
而她則是整個人都像是沒骨頭的一樣依附在了他的身上。
如此無縫的緊貼著,讓莫子言身體瞬間僵硬,就是氣息也一下子全亂了。
同時也讓他意識到了百里寒很是不對勁。
“寒少將軍……你。”
百里寒埋在他頸窩處,低聲的“噓”了一聲,隨後那溫熱的氣息落在了莫子言的脖子上。
又癢又熱。
除了馬車的車軲轆聲,便就是近在咫尺的細喘聲。
“我中了藥,所以會有些失禮,見諒。”百里寒的嗓音還是第一回 這般的軟而無力。
身子更是在莫子言身上不斷的磨蹭著。
藥物的作用下,百里寒驀地在莫子言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莫子言:……
刺痛之餘,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火氣直往下腹湧去。
莫子言眼睛睜得有些大。但還未離開總兵府的範圍,所以不能有太大的動靜,只微微的用力推著百里寒,氣息難以平靜,氣息略微絮亂的道:“寒少將軍,自重。”
百里寒到底還是有五分清醒的,但就是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坐在莫子言的腿上,卻是沒有絲毫窘迫。
忽然低笑了一聲,氣弱弱的自我揶揄:“這回我真的成了採花賊了,也不知你先前說的以身相許還做不做數?”
說著抬起了頭,看著莫子言那有幾分慌亂的模樣,忽然一笑:“我還當真看到了你慌亂的模樣,而且……”
眼中帶著一絲揶揄:“你也有了反應。”
莫子言的臉上露出了兩分窘迫。
也顧不得什麼禮數了,直接攬上百里寒的纖細緊緻的腰身,想要把她的身子挪開,誰曾想……
即便是被下了藥的百里寒,依舊是那個他挪不動半分的寒少將軍。
……
“我暫時還能把持得住,你且放心。”百里寒如是說道。
全身僵硬得如石的莫子言:……
如果她沒有依偎在他懷中磨蹭的話,他是信這話的。
莫子言是個恪守禮教之人,從未與女子這般靠近過,……自然,如果可以忽略在金都之時那一回不計的話,確實沒有。
畢竟那時候沒有像現在這樣,身體是緊緊的貼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