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妹你也別妄想抹黑我的清譽!”
玉嬌全然不把沈宏敬氣急敗壞的壞誣當一回事。但她覺著,也是時候該和父親說一說這退婚與夢境的事了。
眼神
玉嬌今日會穿一身淺黃色的衣裙,並非是不喜紅色了,而是心中覺著裴疆許是喜她穿一身紅衣嬌豔的模樣,所以她才要改掉穿這一身紅衣的習慣。
且玉嬌加以琢磨了一下,許是紅色著實太過招搖,太過引人注目了,所以才會被裴疆還有那什麼破總兵惦記著。所以為了這往後日子能過得安穩些,衣服要素色些的,就是性子也得收斂一些。
今日還特意配了把小團扇,在手中轉著轉著,還當真覺著自個多了幾分嫻靜的氣質。
只是才有這感覺,福全便急匆匆的說沈宏敬把裴疆給攔下了,這幾分嫻靜的氣質頓時沒了。
暗罵了一聲這些人都怎麼回事,一個兩個都輪番來尋裴疆的麻煩。
可知道這位是他們將來惹不起的淮南王?!
也不知方才她沒到之前沈宏敬都與裴疆說了些什麼,話中可有為難他?
想到此,以扇子遮掩,朝著身旁的桑桑慢慢的擺了擺手,作為玉嬌腹中小蛔蟲的桑桑立即會意點了點頭,腳步漸漸的慢了下來,拉開了幾步之後把身後的福全也給拉住了。
拉開了一小段距離後,玉嬌才斟酌的問身旁的裴疆:“方才我表哥與你都說些了什麼?”
許是這些天來,裴疆甚是恭敬,所以玉嬌對他的防備也鬆一些,也或許是習慣些許,所以不再是一見到裴疆就渾身不自在。
裴疆如實的道:“問奴與小姐之間的關係。”
玉嬌聞言,微微皺眉:“就這些?”
裴疆點頭應了聲“是”後,原本臉上面無表情的,可不知想到了什麼,微微蹙眉,問:“小姐不喜歡沈家少爺?”
玉嬌巴不得與沈宏敬撇清關係,所以想都不想的回道:“自然不喜歡!”
裴疆微蹙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了,又問:“那小姐討厭?”
“以前沒這麼討厭的,但經過方才討厭到……”話語一頓,她為何要這麼有問必答,還答得這般的認真?
在玉嬌愣神間,沒有察覺到裴疆的眼神逐漸暗沉了下來,聲泛著寒意:“若是小姐不想再看到沈家少爺,奴有法子讓他悄無聲息的消失,更無人會懷疑到奴的頭上。”
嗓音低沉,但這話卻是讓人頭皮一麻。
玉嬌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了他的意思,腳步驀地一頓,搖著的小團扇的手也僵了僵。
目光略帶驚恐的瞪向裴疆。
許是真怕裴疆今晚就去把人給悄無聲息的解決了,慌忙的道:“你這等想法很危險,我便是再討厭他,也不至於要了他的命!”
裴疆微微皺眉,不解的問:“他既已威脅到小姐,為何不能殺?”
玉嬌不可思議的看著裴疆,可在看到他那一雙雖看似深沉內斂,但實則沒有多複雜的眼眸之中,微微一怔。
這些日子來裴疆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告訴了她。不管是因福全幫忙而塞了一大把的銅板,還是他每日替廚房砍柴打水,這些都讓她覺得匪夷所思,猜測他此舉的目的。
如今看到這眼神,再加以琢磨,玉嬌便明瞭。
許是裴疆失憶了,在有記憶後沒有人教導他任何道理,又因周遭的環境致使得他的性子恩怨分明。對他壞的,他便壞回去,對他好的他也會相等以待回去。
稍稍琢磨清楚了裴疆的性子,玉嬌忽然之間知道以後該怎麼對他了。
不用刻意待他好,只要不苛刻他,不刁難,不羞辱,偶爾展現些許的善意,如此這般累積下來,他定然會投桃報李。
想到此,玉嬌嘴角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