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在為了他好啊…
隔天,一封書信送進了柳府。
柳綰舟看罷只覺得心緒不寧。
晉王原先答允的婚事還要推後,自己自降身價,卻連入王府做妾都這麼困難嗎?
但她並不磊落,這樣的事更是不敢告訴柳問。
柳家家風嚴謹自潔,若是知道她失了身子,定會將她的名字從嫡系中劃出去。
好不容易擺脫了庶出的身份,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再回到過去。
若是…
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她忽然計上心頭。
自從離開沈府,每想起沈言她都會噁心到連連嘔吐。
他那大肚便便的樣子,噁心肥膩的嘴臉…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
捏緊了帕子,柳綰舟滿臉怨恨。
她恨蘇磬音為了報復自己的所為,也恨沈言強要了自己,更恨自己不能一刀結果了這對夫婦。
回府後閉門不出數日,蘇磬音新遞的帖子還放在妝臺之上。
就在她回府後的隔天,這封請帖就送了過來。
道是姐妹情深,沈府隨時恭迎。
字字句句猶如利刃紮在她的身上。
提醒著她再也逃不掉這痛苦不堪的屈辱。
“既然如此,好姐姐也不該怪我了。”
下定了決心,她便專門派小廝去打聽沈言的行程。
摸清後自己一身繡白蓮粉裙,青蔥玉指捏著把碧羅扇登府。
進府門前,還重金打賞了看守的護衛。
眼橫秋水,看得那護衛愣地都忘了合嘴。
“我來探望自家姐姐,若是沈公子歸府,還請告知,也好前去請安,免得外人誤會我柳家禮數不全。”
結巴著掂了掂手上的份量,護衛笑得眉眼都擠到了一處。
“姑娘放心,我定當轉達。”
柳綰舟生的弱柳扶風,雲鬢輕攏,蛾眉淡拂。
亭亭玉立地立在蘇磬音的院子裡,也顯得脫塵。
這裡雖是主院,但因為蘇氏不得沈言喜愛,下人自也不願意盡心伺候。
故而顯得尤為樸素落寞。
“沒想到妹妹竟然還會來看望姐姐我。莫不是懷念姐姐前些日子的好處?”
見著蘇磬音出了屋子,站在那階上居高臨下地瞧著自己,一雙眼裡全是鄙夷與不齒。
這話說得也很明白,就是叫這所謂的高門小姐難堪。
卻沒想到,那柳綰舟頃刻間紅了眼眶:“都是妹妹不好,惹得姐姐不悅了。”
說罷,施施然便屈了膝跪在了地上,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惹人憐。
真可謂是屈倒蠻腰,露壓海棠嬌著地。
“你這賤人惺惺作態的演給誰看!”
“啪!”
一聲脆響,蘇磬音被打得撲倒在地,好不容易用胭脂遮蓋的傷痕再一次浮上了臉。
沈言不知何時,竟然就在旁側迴廊。
他怒罵了聲“賤人”便讓兩個隨行的護衛將蘇氏押進了偏室。
更是不解氣般的吩咐道:“從今日起,不許這賤人踏出房門一步。只需給些糠糊活口即可。”
蘇磬音掙扎著,求饒著,卻終是無果。
日頭高掛,屋內的人顛鸞倒鳳。
沈言驚喜的發現,這柳綰舟軟若無骨,欲拒還迎,比之前自己用強要有意趣的多,更是耳鬢廝磨欲所欲求,折騰的他第二日都下不來床。
京中第一美人兒如此主動,沈言只覺得自己怕不是這天下最好的男子。
“綰舟,你放心,等那賤人死了,我必定娶你續絃。”
雪白若凝脂的胳膊將那擠出了四五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