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便被勾住。
她玩心大起,將人脖頸抬起,手指探出後將自己的唇遞了上去。
李寧祁只覺得渾身都酥麻不已,情不自禁的喉嚨發出低吟,模糊不清的呢喃“夫人”。
那處的結...
越來越緊。
他被束縛住,連身子都沒法自己擦。
只得赤身站立著,任由南汐為他擦拭。
這般...還是羞得渾身僵直。
南汐卻對他上下不住滾動的喉結視而不見。
“也不是第一次替夫君拭身,怎得,還這般...”
說罷,低頭含住他胸前...
李寧祁只覺得渾身戰慄不已,一股酥麻直衝天靈蓋。
夫人好生的沒有道理。
那時候他後背受傷,人發燒昏迷,沒有知覺,才由著夫人代勞。
但今日...
他是清醒的。
甚至於,感觀都在無限度的放大。
感受著她的舌,溫潤,黏膩...
由她擺佈,直到榻上。
李寧祁被她一下子推搡著陷入軟被之中。
雙手卻並未被解開,反倒是綁縛在了床頭之上。
“夫人,你這...”
自己毒發的時候,夫人就這麼做過兩次。
南汐卻起身下了榻。
李寧祁:“......”
卻不想,南汐只不過是離開了兩步,手中勾著那壺早已準備好的花白醉,一手端著一隻小酒盞。
她倒了杯酒,長腿一躍,跨坐在了李寧祁的腰上。
仰頭喝下,舒適的眯了眯眼睛。
“夫君不擅飲酒,要不真該讓你嚐嚐看的。”
居高臨下的模樣,又倒了一杯。
遞到了李寧祁的唇邊。
他仰脖想喝,卻不想南汐卻將那酒盞移到了他的鎖骨之處。
就這麼一點點的倒了下來。
李寧祁雖未飲酒,也頓時覺得暈暈沉沉,宛若夢中,特別是南汐俯身順著他身上的酒跡舔舐之時,連神志都不清明瞭。
指尖發麻,想要扣住人深\/吻,卻因為手腕被綁住無法行動。
這種禁錮更是讓他渾身血液沸騰,心臟狂跳不止,似乎馬上就要破體而出一般。
“夫君...這樣喝酒,似乎更甜。”
李寧祁只覺得小腹一緊。
“別!”
南汐卻並沒有因他這口不對心帶著低啞的哀求而停下。
酒水灑落在自己精心綁制的結上。
南汐像是冬日裡最暖和的錦被,將之全然包裹。
又熱又輕柔。
李寧祁不想承認,可止不住的顫抖,讓他雙頰泛紅,闔上的眸子。
黑色的睫毛上下抖動。
夫人...
直到丟兵卸甲,南汐得逞的抬起了頭。
對視上他微微睜開的帶滿了情慾的瞳孔。
手指一勾,總算是願意將那溼透了的紅色緞帶取下。
看著夫人水光瀲灩,紅得不像話的腫脹唇瓣。
他有些心疼的剛想蹙眉頭,卻被南汐俯下身子抱住了。
兩人貼在一處,嚴絲合縫。
南汐在他的胸膛之上打著圈。
“夫君長了能耐,竟收買了府中的人幫著你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