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一手勾住屋子的柱子,躲過這攻擊。手中的扇子不小心掉落。
花孔雀看見南汐的臉,也有些詫異,兩人的身影在這狹窄的空間中快速移動,拳影交錯,氣浪翻滾。但每一次碰撞都發出沉悶的聲響,雖然激烈,都很默契地沒有撞到任何物件。
花孔雀看著南汐,心中泛起一絲好奇。雖然他對自己的武藝頗有自信,但面對南汐時,卻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他決定一試南汐的深淺,看看這位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南汐沉穩應對,兩人的身影在空間中交錯,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他們的氣勢所影響,變得緊張起來。
花孔雀越戰越勇,他的攻擊變得更加凌厲,試圖找到南汐的破綻。但南汐卻彷彿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嶽,無論花孔雀如何努力,都無法撼動她分毫。
瞥見一隻花瓶不小心掉落,南汐心中一驚,翻身從桌面上一滾,伸手就去接,瓶子只差一毫還是掉了下去。
但幸虧,並沒有傳出陶瓷摔在地上的聲響。
心中一安,站直身子,看對方一眼,正是那人伸手接住了花瓶。
擺在桌子上,雙方都很默契。
是自己先闖了人家的房間,而後又打了這麼一場,好不肆意,對方的功夫實在不錯,古人說的不能以貌取人著實有理,南汐對這花孔雀印象頗好,便開口道:“抱歉,是我無禮在先。驚擾閣下了。”
此刻,隔壁房間突然傳來摔碟子的聲響,南汐蹙眉,作了一揖,摸出了二兩銀子賠罪便想告辭。
聶寒是在暗處見過南汐的,雖然也是第一次見到她穿女裝,但還是在扇面掉落的那一刻認了出來。
而自己如今花枝招展的,就連照著鏡子都不敢認自己,更何況旁人。
這麼一想,膽子便大了些,將銀子推了回去。
南汐以為他是嫌少,畢竟眼前這傢伙,身上穿的戴的,倒是不缺錢的模樣:“今日我帶的銀錢不多,只不過叨擾一二,賠這些已然不少了。”
聶寒摸了摸自己唇邊那粘的很是牢固的黑痣,一番打鬥下來,居然一點邊也沒翹,夜寧這小子淘來的玩意倒是有幾分意思。
“姑娘是來監視隔壁屋子的人?”
南汐警戒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心中盤算,不知此人什麼來頭,實在不行,就敲暈了事,背在身後的拳化掌,就想找機會給對方來一記手刀。
卻不想聶寒說道:“如果姑娘也是為了隔壁屋子的人而來,或許,咱們可以合作。”
“合作?”
聶寒頂著這麼一張臉,不管做什麼表情都顯得有些陰險狡詐,眯了眯眼睛道:“你我二人,可以一起聽牆根。”
南汐沒有回答,聶寒繼續道:“再不聽,隔壁就該喝完這頓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