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人,再說了,是我讓你去攬仙宿將少將軍帶回來的,你走了,我成什麼人了,你不許走!”
謝七搖頭,雙肩耷拉下來,眼眶微微發紅,唇角抿的筆直,整個人黯淡無光,背過身子,只剩下無盡的失落裹挾著天空剛剛透白的蒼茫。
安叔攔不下謝七,猛地跺腳,衝他的背影喊道:“你就在這邊上的酒肆先住下,等著,我去解釋。”
柴房中,南汐拾起地上的麻繩。
回想起剛剛謝七暈倒之後眉目之間的痛苦,他的夢囈字字句句,有些扎人。
“父親,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不要...我不想再被關在柴房裡了...”
“那些東西不是我偷的...相信我好不好...”
......
南汐拽緊了繩子,又看了看那椅子上的面具。
這人,剛剛那表情是對自己失望了?
可是內應明明是他。
她拿起面具,將這些奇怪的想法拋入腦後,事情還很多,哪裡能在一個影子身上浪費太多計量。
還未回到青忻閣呢,安叔追了過來,滿頭大汗的衝著南汐急急行禮後道:“少將軍,是我讓謝七去攬仙宿找你的。”
秋雨在一旁,聽得皺眉:“安叔,知道你可憐他的身世,但...”
安叔急的抓耳撓腮:“少將軍,我說的是真的!今日我從世子口中得知你要去那個地方,這種事,怎麼能告訴世子呢?這倒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擔憂流言會毀了將軍,所以才再三與謝七說明利害關係,他這才幫我前去找你。”
瞧他說的色急,秋雨也有些不解的看向南汐:“難道?真是誤會?但世子遇襲的事該如何解釋?”
南汐感到手中面具倏然一沉,頷首道:“先將人帶回來。”
安叔第一個得令,吆喝了幾個小廝就追出府去尋人。
南汐轉身看向秋雨:“那個倒夜香的老頭真的失蹤了?”
正是因為事後,細細查究,卻發現,這幹了多年營生,獨居的老頭,在那日之後消失了,南汐這才感覺此事更加詭異,那老頭要不是提前與人預謀,又怎會剛巧消失,而馬車是因為謝七駕著,才會不留神差點撞上。
這才改了路,二人會撞上雖是巧合但不足以定論,少了一個人,這才將謝七身上的嫌疑放到最大。
“影子們在城北破廟守了三天,人確實是不見了。”
“阿雨,牽上玄風,我親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