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身子繃緊了看他。
這人,輕咬她的指腹!
又…
食指被裹進了溼潤的觸感裡。
“李寧祁,你做什麼!”
雙頰飛上紅暈,李寧祁瞧著南汐總算是將恍惚的視線又全都放在了自己身上,貝齒又咬了一口,這才鬆了嘴。
取了帕子,將她的手指一點點的擦乾淨。
“夫人,我們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還請不要分神才好。”
分神?
不對!什麼叫做這種事!
南汐哼了一聲,自覺理虧只得將手團了團袖擺捂在一處。
李寧祁起身,坐在她的身側。
兩人的心跳聲壓過了外頭那積雪從屋頂滑落的聲響。
雪天難行,得了安叔的訊息,謝逸早早的就撐著傘候在了將軍府門口。
剛想迎上去,就瞧著自家姐姐臉紅如血地先行跳下了馬車,姐夫倒是慢悠悠地淺笑跟在後頭。
謝逸將傘遞了過去,南汐擺了擺手,將大氅的兜帽一戴。
“給後頭的病秧子。”
說罷,竟頭也不回,走得飛快。
剛剛馬車裡的動靜不小,安叔接過謝逸手中的傘就給李寧祁撐開。
神色有些緊張,安慰他道:“少將軍脾氣是衝了些,剛剛是打你了?”
李寧祁憋著笑,搖了搖頭。
安叔看著在邊上亦步亦趨一臉好奇的謝逸說道:“女人也不都是這樣的。”
謝逸有些不明白,母親在家時,即便和父親感情深厚,但若是吵架了,也是會動手的。
阿姊這性子,更是不用說。
還有秋雨,聽說她馬上嫁與柳大人,可謝逸看得清楚,她打過柳大人很多個手板,對試之時,更是一腳就將人踢得滾到了演練場的邊角去。
“那姐夫額角的傷是姐姐打的嗎?”
安叔道:“是在王府平白受了欺負,所以少將軍才那麼生氣。”
謝逸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左一右跟著李寧祁去了主廳。
見了何氏,說明了王府的事。
將軍府上下,自然是氣惱的,又叫了大夫來府,又是叮囑李寧祁喝下了盅補藥。
其實...
這藥材都是何氏天南地北尋來的珍稀,藥力更是驚人,這段日子喝下去,李寧祁只覺得渾身都湧上了股熱氣。
如此下去,怕是要上火啊。
只不過每次看到安叔親自盯著藥罐子的模樣,他還是順從地一飲而盡。
與謝逸下了盤棋,又指點了些近日練習的功夫,回到主屋的時候,已然深夜。
南汐給他留了最靠近門口的一支蠟燭。
心中一暖,洗漱之後,他放輕了腳步,剛想上床榻,卻發現謝南汐居然霸佔了自己外側的位置。
李寧祁:“......”
這人似乎還是聽到了聲響,揉了揉眼睛,半睜著看他:“你睡裡頭。”
她可不願意每日這麼爬上爬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