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他能收你為徒。他是一個好人,一個讓人信服的魔尊。”
顧京墨跟著點頭:“我師父的為人極好,我不及他分毫。”
易何宛指著自己的墓碑道:“別刻我名字,我怕我仇家的後人把我的墓刨了。”
“我在周圍加了結界。”
“易何宛這個名字……是和習煥亭並列的,若是隻有一個,也沒必要提及了。就是這個字,著實不好看。”
懸頌只能走過來,道:“我來刻字,你想要什麼字?”
易何宛很快來了興致,和顧京墨並排蹲在墓碑前,指揮懸頌如何刻字。
懸頌的手指抹過墓碑,石碑上的字便瞬間消失,之後手指抹過,新的字跡出現。
他的字和他這個人一樣端正,筆鋒鋒利,筆底生花。
易何宛終於滿意了,對顧京墨誇讚道:“你這個伴侶的字著實不錯,你跟著學習學習。”
“我對這個不擅長。”
顧京墨和易何宛的再次相見,要比和顧母、楠繡見面輕鬆許多。
二人就像是許久未見的故友,說說這些年魔門的變化,再說些有的沒的,時間過得也快。
顧京墨對她笑著道:“過些日子我成親,會招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