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部下尋到了丁臾,扶著她出門。
她一個人在院落裡靜坐,許久未動。
“鬼王,您的傷很重!”部下急切地說道。
“對啊……傷得太重,什麼忙也幫不上,甚至不能幫你們運功療傷。”
“您別這樣,您該照顧一下自己的傷,這樣才能帶人血洗仙界。”
丁臾竟然未能立即回答,她現在,還有血洗仙界的實力嗎?
她甚至有些愧疚,雖說初靜仙尊和妄蟄仙尊不是她殺的。但是仙都閣的修者,卻實實在在是因她而來,也屬仙都閣的修者攻打得最為兇猛。
這的確是她與仙都閣的恩怨,是她連累了她的門人。
她擺了擺手,示意部下們去救治傷員,接著一個人靜坐。
往日裡的傲氣都沒有了,此刻多了一些頹然。
不知過了多久,懸頌才走了出來,問道:“他在哪裡?”
丁臾趕緊起身:“你隨我來。”
懸頌到時,雲夙檸正在往丁修的傷口上塗抹藥膏,在進行最後的包紮。
他進入洞府問道:“他的傷勢如何?”
“很棘手。”雲夙檸實話實說,“肺腑皆傷,筋脈也斷了幾處,這箭著實霸道,三魂七魄都跟著碎了。”
“是仙都閣的獨門絕技,他們門派獨有一脈修煉這種功法,因為只能遠端攻擊,且沒有什麼護身功法,導致專攻此功法的修者很少,所以在修真界罕見,群戰時有一名這一脈的修者卻也棘手。”
懸頌說完,坐在了丁修身邊,抬起手來試探了一下,接著道,“我治療期間,不要有任何人打擾,此術不可中斷。”
丁臾認真點頭:“好,我為你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