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力雖然一般,卻是有一身追蹤傳信的好本事。
只見這鵲徑直飛向飛舟,倏然停在了一位黝黑麵孔的弟子肩頭,這位弟子似乎也十分奇怪,疑惑地抄手將鵲收起檢視起來。
“將你們身份令牌都取出來。”長老這時開口說道。
眾人依言取出自己的令牌,長老將令牌接過各自打入一道靈光,並取出一摞玉簡每人發下一份,說道:“現在你們透過令牌,可以互相感應到附近的同門弟子,這樣你們進去了秘境也好見機一起行事,這一份玉簡裡面記載了秘境中,往年蒐集而成的資料,你們抓緊時間看一遍,半天后就要到目的地了。”
俞寒將玉簡貼上自己額頭,神識立馬便探了進去。
玉簡中關於碣石秘境,大部分地方的記錄倒也算詳盡,雖然仍有部分地方以及核心區域不甚明朗,但俞寒根本沒有去一探究竟的想法,自然不會去管這個。
沒過多久俞寒便將此玉簡,原原本本的牢記完畢,眾人還在沉心閱讀,卻見那長老忽的朝俞寒打出一張符籙,將他嚇了一大跳。
俞寒當即下意識地一個大後躍,單手就要掐一道法訣,誰知他多年來在天涯中修煉與鑽研陣法一道,此時竟然手生的一時沒能成功掐出法訣,只是順手一拍儲物袋喚出桃木劍,因為他後躍已然跳出了飛舟,便瞬間就勢踏上木劍,飛於空中。
這長老也被他迅捷而過激的反應嚇了一跳,本來她性子不愛多說話,便想直接打出那一道符籙完事,卻不料此人反應如此果斷,只好還是開口道:“不要慌,你這副樣子去了秘境,叫其他宗門的看見了,太丟我凌霄宗的臉,我給你簡單清洗梳理一下。”
俞寒仔細一瞧那符籙,原來是一張清潔符,當即致歉返回飛舟,任由符籙打來。
此符也只能簡單的將他頭髮面部清理一下,總體看上去好了不少,大差不差也就行了。
要說這類符籙他身上還真沒有,因為這種符籙售價低廉,還並不受什麼歡迎,所以他只是自己學會後就沒有再行製作了,或許也只有女修會隨身備一些這種符籙。
“嗯?是你!”
此時一位弟子見到簡單清洗完的俞寒後,忽的發出一聲驚訝之音。
這位弟子現在方才認出俞寒,不過俞寒早就認出來他,此人乃是自己大比之時的一位對手,方圓。
不過他也奇怪,這人和自己一起入的宗,時間並不長,怎麼如此著急會來參加這趟秘境之行。
“原來是方圓師兄,你也來啦。”
“額…我沒想到你也會來,我沒看錯的話,你才九層修為吧,這裡基本都是十二三層左右的人呀。”
“說來話長,師兄進步神速,在下不敢相比。”俞寒隨便找個話搪塞過去,恰巧對方也沒有多說的意思。
這白羽飛舟的遁速一點不慢,大約過了將近半日光景,飛舟漸漸降低高度,駛入一道峽谷之中。
這峽谷溝壑縱橫,飛舟行進不得不小心謹慎,轉過幾個彎口後,前方地面上聚集的一群修士映入眾人眼簾。
峽谷中站立的修士服飾各不相同,分為了九個方塊,想來便是林國九個宗門之人了。
等到飛舟逼近,這些人中的弟子全都懷著或是豔羨或是嫉恨的心情望著俞寒這一艘飛舟,領頭之人卻是連忙擠出一張笑臉,趕緊迎了過來。
飛舟靠地停下,眾人剛一走下飛舟,便有幾位修為不俗的各宗領頭之人趕了過來,施禮笑道:“原來這次是谷長老帶隊參加,真是久仰大名。”
谷長老只好一一與各位回禮,“各位來得真早,讓大家久等了,不知何時開啟秘境?”
當中一個焦黃髮須的老者賠笑道:“不久等,不久等,我等路途稍近,比不得上宗舟車勞頓,既然上宗人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