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以及那位女修也當做無人。
俞寒只看了那白長老一眼,隨後便越過人眾看向大門外,並沒有發現汪琴等人的影蹤,心中七上八下,心想他們是離開了,還是被抓起來了?
眾人此時等到了正主,一下將俞寒連帶著旁邊的那位女修忘了一乾二淨,一齊圍過去觀看新人。
這女修似乎也十分好奇這位白長老,不與俞寒糾纏,跑去瞅那作喜慶打扮的白長老去了,只留俞寒一人站在眾人圈子外圍。
俞寒則猛地喘了一口氣,彷彿胸口壓了一塊大石,此時終於掀開,心想以後再也不摻和這種事了,簡直比打妖獸、斗大修還難受,連忙退在一旁,鑽在不起眼的人群中,再大聽一下汪琴的訊息,若是始終不見,那便直接離去,自己也管不了那麼多。
主持典禮的百花宗長老,這時略帶嗔怪地朝白長老道:“菡萏,你怎麼搞到現在才過來,可把咱們新郎官急死了,差點跑出大廳過去找你去。”
負責服侍白長老的一位領頭大年紀女人說道:“金長老莫怪,適才咱們白長老的一位同父異母的哥哥過來尋她,聽說了白長老的好事,特意千里迢迢趕來恭賀,並說了不少相逢的話語,這才耽誤了些時間。”
“怎麼不請他過來觀禮,我也想見見白兒他哥,怎麼也得送他些寶貝才是。”錢長老此時心情大好,奇道。
“哦,他這位哥哥有緊急任務在身,百忙之中過來見上一面,來不及逗留,便提前離去了,也實在沒有辦法。”
這位媒婆般的人物看了金長老與離元老祖臉色,連忙又補充道:“白長老這位哥哥從小便分開了,一向沒什麼機會往來,故此我們也是剛剛知道,說起來白長老也是可憐。”
眾人聽罷當即勸慰兩句,“那有什麼,如今白長老出息了,便叫他以後也不必忙死忙活,直接跟著錢長老享清福不就是了。”
眾人當即不再管這位哥哥,開始兩人的結為雙修典禮。
俞寒聽完心中大喜,看樣子汪琴應該是已經離開了,自己根本不想再多待在這裡一刻,便趁著典禮的進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直接出門往百花宗山門走去。
山門那四位守衛顯然還認得他,見他出來,問道:“怎麼道友這就走了?晚上還有酒宴呢,用的是咱們百花宗特釀的百花露,靈力上佳,多喝一點還能增進修為呢。”
俞寒抱拳道:“在下也想嘗一嘗,可惜眼下忽然來了要事,不得不先走一步。”
“那就沒辦法了,道友一路走好。”
雖然聽著不吉利,但俞寒還是快步離去。
他剛出百花宗山門一段路,打算御空飛行而去,身後卻來了一人,遠遠叫道:“且慢!”
俞寒心中一跳,彷彿做賊心虛,轉身一瞧,原來是方才大廳中的那位女修,乃疑惑抱拳問道:“道友何事?”
那女子快步趕了上來,面色警惕地反覆打量著俞寒,忽然眉頭一皺,將俞寒嚇得不輕,只覺一股神識強行向他面龐刺探而來,即將刺破他易容法術的靈力薄膜。
俞寒連忙揮手在面前一橫,手掌一張,一塊方寸大小的靈氣軟罩,宛如一張浮在水面上浮浮沉沉的輕紗,頓時將那股神識阻隔在外。
“道友意欲何為?”俞寒厲聲一喝。
“鬼鬼祟祟,易容做什麼?讓我看看你真面目。”
對方也厲聲一喝,隨後竟然不容分說,身形迅速前出,要來抓他面門。
俞寒大驚,腳尖一點,快速避讓在一邊,嘴裡仍道:“百花宗前,你竟敢直接動手,不怕百花宗來抓人嗎?”
“抓了正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人!”
俞寒沒想到那女子這樣強勢,一點也不怕地繼續向他抓來,也著實怕引起百花宗的注意,連忙身形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