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們這些隊伍才能真正擁有進入決賽圈的資格!”
他的聲音振聾發聵,七個隊伍玩家的眼神在此刻堅定。
沒錯,只有絕對的團結,才能應對接下來的考驗!
44號隊長將“同伴”們的神情表現盡收眼底,提著的心往下落了落,進入正題。
“好,在此前提和共識下,對於世界之心和匣子的保管分配,我們採取輪流持有制,抽籤決定。”
雨沒有停。
從漆黑的深夜下到黎明,又從黎明下到了看不出時間的清晨。
傅醒等人到處蒐羅雨衣回來,發現放在小房間外桌子上的餅乾沒動過,於是看向同樣留在這裡的杜琳儀,用眼神詢問她怎麼回事。
杜琳儀搖搖頭,說:“不餓。”
面具後的眉毛蹙了蹙,傅醒敲了敲小房間的門,推門進去了。
窗戶是開著的,微涼的風和雨點一起拍打入內,窗外只剩半棵的香樟樹還沒嚥氣,葉子在雨水中呈現出濃濃的墨綠色。
聽著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的姜曜回過頭來。
她指了指窗外,示意傅醒看。
“開始衰敗了。”
傅醒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雨水中,殘骸上,那是一片瓦。
瓦片並不完整,是在玩家與玩家,或者玩家與木偶爆發衝突的時候碎裂的,碎裂的痕跡很新,除了細小的殘渣被雨水沖走,碎成大小不同四塊的這片瓦可以拼湊出原本的樣子。
傅醒上前幾步,站在窗前,也站在床邊。
視線拉近,那片瓦的不同尋常暴露無遺。
它那被刻意加工地光滑發亮的表面斑駁了。
傅醒再去看那棵香樟樹,有了那片瓦在前,香樟樹的異樣就更明顯了。
根鬚仍舊深深紮在土裡的大樹樹皮剝落,葉子滿地都是,初看墨綠的葉片泛著點褐色,顯然已經走到了生命的尾聲。
他再看這城中村裡本來到處長滿了的雜草,葉片打卷,竟有枯黃的趨勢。
彷彿此時此刻天上下的不是普通的雨,而是帶著強烈腐蝕性的酸雨。
傅醒收回視線,彎腰把給她帶的一套嫩黃色的雨衣放在床頭的小櫃子上,直起身時語調平靜地回應。
“但我們的世界不會。”
“嗚嗚嗚嗚嗚但我們的世界不會!”
“我爆哭”
“加油啊啊啊啊啊啊”
“地球隊必勝!”
“中華兒女必勝!”
“必勝!!!”
雨水滴落窗沿,啪嗒啪嗒。
姜曜抬頭看他,露出笑容,“下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