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下滑握住秀美的長腿,一路滑至朝燈白嫩的腿根。
“這裡,”銀色長髮垂落在朝燈身上,他能感覺對方柔軟的唇親吻自己的面板,耳邊掠過越長歌嘆息似的聲音:“真漂亮。”
又是一陣過電般自腳底升騰至腦海的劇痛,他整個人都疼得縮了起來,慘叫硬生生被一個佔有慾十足的吻湮滅在口裡,蛇纏繞著他的身體,鉛色鱗片肆意摩擦朝燈的肌膚。
“漂亮就讓它留著啊,”驟然響起的聲音打破了室內旖旎畸形的場景,男人維持著一腳踹開房門的動作,手長腿長、身姿挺拔的樣子格外出挑,凱撒有些痞氣地挑了挑眉:“長腿美人不好嗎?”
“你是……”
越長歌抬眸,瞳孔有一瞬間豎立。
“你好啊,該叫你什麼?”凱撒自顧自地笑了笑:“虛偽?碎片?……乾脆叫兒子?你也算是我生的吧。”
“真難想象,”溫潤如玉的眉目劃過絲絲戾氣:“若不是你身上的氣息,我從未考慮過自己是這種東西。”
這種東西…?
等,凱撒不是系統嗎?生孩子幾個意思??
“……總統?”
“嗯啊,”見朝燈眼神閃爍,凱撒補充道:“我不是。”
“……”
滾。
麻煩凱撒先生體驗一下朝燈以為終於找到組織又慘遭拋棄的心情,實在是太他媽憂鬱了。
“你腦海裡的系統是我的意識獸,其實說它是我也沒差,我的意識獸是精神類的,沒有實體……以後跟你解釋。”
朝燈勉強於疼痛中維持著理智,迷迷糊糊中他聽見越長歌洩了一絲輕笑。
“說了這麼多,小燈知道你是誰嗎?大概不知罷。”
“……”
男人微微蹙眉,見他不語,蛇唇邊的笑容越來越深:“告訴他啊,你靠他得到了什麼,”他的手指撫摸過朝燈眼皮上淡色的淚痣,越長歌見朝燈條件反射般閉上眼,意有所指地呢喃道:“被蒙在鼓很難受罷,你若是肯留在這兒陪我,我就將所有事都告訴你,你遇見我們的原因、你不得不離開的原因……只要你現在點頭,我便對所有事既往不咎,跟我回夜懸,我養你一輩子,好不好?”
“朝燈,不要聽他說話,”凱撒的聲音聽起來難得有些焦急:“這裡只是幻境,所有東西都是假的,他入侵了你的識海,他在撒謊。”
“你願意相信他還是相信我?”銀髮與烏髮交纏,蛇溫柔地替他理開擋在額前的髮絲:“先前是我不對,我太過著急了,你走了那麼多年,忽然看見你,我不免激動得有些過分,”他邊說,手裡邊掐出的靈訣治癒了朝燈碎裂的肩骨:“你知道的,不論如何,我是真心心悅你,你和他不過認識這些時日,他從頭到尾都只在利用你,乖乖的,留下來陪著我……”
“媽的。”
凱撒低聲咒罵。
當他趕到房間時,情緒碎片已完全入侵了朝燈的識海,如果朝燈在無意中答應了碎片的要求,待在朝燈識海里的碎片即能徹底同他的意識融為一體,不用想都知道那些被前者迷得神魂顛倒的碎片會做出什麼瘋狂舉動,它們會在朝燈的識海里構建出一個全新的世界,將識海原本的主人完完全全鎖死在虛構的幻境中,永遠無法逃脫。
他沒辦法在這時強制回收虛偽,連說話都要慎重考慮,他害怕自己刺激朝燈,那樣或許反而會令對方的識海受損,凱撒雖同樣將自己放入朝燈的識海中,卻因先來後到,只能眼睜睜看著虛偽一步步侵佔朝燈的精神世界。
“唔…”
視野裡只餘下那雙鉛色的眸眼,耳邊不時傳來蛇柔情蜜意的呢喃,朝燈的神色不由開始變化,鉛色眼眸逐步流露出愉悅,蛇看著不遠處無法作為的凱撒,不由得微微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