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人容顏上掠過絲絲痛苦,銀髮的修士在他耳邊柔聲安慰,溫潤似清泉的嗓音一點點吸引著他的神智,無論從何種角度看,對方都確實是最完美的道侶,聽著令人耳根酥軟的情話,朝燈臉上微微泛起紅潮。
大美人越是這般體貼,他就越好奇對方真正的樣子……自己都覺得自己好欠收拾。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朝燈搖頭,忽的湊過去親了親那人白淨的側臉,越長歌微怔,旋即輕輕笑笑,將他一把梏住狠狠索吻,唇齒相纏間,原本泉水般溫和的聲音染上說不清的意味。
“小燈,我好愛你……”
數日過後,夜懸的宮主又替他探了靈識,確定重新塑好的靈根已無大礙,那人手腳便不安分起來,知道他又想做什麼,朝燈順著他的意思沒有抗拒,這樣一番糾纏下來又不知過了多久,自靈根塑好後,越長歌愈發不加自控,那烏眸的美人在他床上被變著法兒調教,到後來,搞得朝燈都要懷疑對方是為什麼才替他塑好靈根了,秋末最後一場雨水瀰漫,馳行過夜懸高高的宮牆,宛若飛馳的萬千時間,雲夕再見他時直嘆氣,朝燈忍不住衝對方豎了箇中指。
“這是何意?”
“表達友好的意思,”朝燈笑道:“長歌教我的,你下次見他也可做這個手勢。”
看著一副受教模樣的雲夕,他忍笑快要忍出內傷,系統動聽的嗓音卻在此刻響了起來。
[分化碎片處在附近。]
[附近?]
[一千里左右。]
[……]
這他媽配叫附近哦。
[朝燈,]系統宛同思量後道:[抓緊時間。]
被點名的人十分狗腿:[喳,您說得是。]
剛剛入冬的藍陵城人群熙攘,即便寒風凜冽,大多修士依舊著了輕便服裝,靠靈力護體步於途中,朝燈和越長歌並肩而行,周圍人的視線在他倆身上繞來繞去,偶爾聽見的“以身飼魔”、“罪大惡極”伴隨修士們對夜懸宮宮主欽慕的眼光一路不絕,似是擔心他不滿,銀髮的修士動作輕巧地牽了他的手,換來後者嘻嘻一笑。
“還逛嗎?”
“再玩一會兒,”朝燈開著玩笑:“難得你肯放我出來,再不珍惜就沒有自由了。”
“可是不喜歡我待你?”
“沒有沒有,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感覺拉著他的手緊了緊,朝燈唇角弧度加深,系統的提示說明花靈犀就在周圍,心臟那兒傳來陣陣刺痛,朝燈仰起臉四處張望,見了他的動作,越長歌好笑地拍拍他的頭。
“看什麼呢?”
“找有沒有人比大美人你還美啊~有的話我就去搭個話,”他一雙眸子黑豔灼灼,顧盼之間熠熠生輝:“咦,那邊那個哥哥——嗚嗚!別在外面……啊!”
朝燈被他抱著舔吻,骨子裡升騰的熱潮讓他雙腿發軟,不顧周圍人的視線,越長歌將那不安分的魔修逗得全身乏力,待朝燈開始求饒,他拍了拍對方的臉,掐訣瞬移至客棧裡。
他被壓在錦繡包飾的軟榻上幹弄,整個人大開大合,哀哀的哭聲落在大得過分的客房裡,心臟那兒的疼痛越來越明顯,朝燈動作間的躲閃和抗拒令銀髮的修士難得不悅,他舔舐著那人無雙的側顏,問道:“小燈,就這麼喜歡外面的世界?我關你在夜懸,你可是不滿了?”
烏眸的美人哭著扭過頭,竟下意識想從他身下逃脫,他知道怎樣做最能激怒越長歌,不出意料,見乖順了幾個月的愛侶做出這般舉動,那人順了紅綢將他的雙手綁起,一個勁地折磨,朝燈的哭聲就像被逼上絕路的小獸,就這樣一直到了天明,越長歌也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應該夠了。
花靈犀如果在這附近,即使大美人有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