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要去戶部一對檔。他們就立刻理虧露陷了。
戶部的存檔也都有手印畫押,是做不得假的。
周懷軒吩咐完,那名軍士轉身就走。
文震雄大急,忙從臺階上下來,急匆匆地對那個軍士道:“慢著!慢著!”
但是那名軍士充耳不聞,一徑往戶部那邊去了。
文震雄對周懷軒跺腳道:“周大公子,你們家的軍士,可是不聽使喚!這樣不聽軍令的兵,要來何用?”
周懷軒懶得理他。
周顯白跳過來道:“得了吧你!他要是聽了你的聲音就停下來,才是不聽使喚!你算老幾?也來使喚我們神將府的軍士?難道你也不把我們神將府不放在眼裡,想要取而代之不成?”
這個帽子扣得太大了。
文震雄嚇得面如土色,忙擺手道:“沒有沒有!不是不是!真不是這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你們家欺侮盛國公府沒人,就把盛七爺抓到牢裡關起來,又把人家母子逼走,好吞併人家的家產地位!現在吃到甜頭了,又來要我們神將府的強!把我們神將府的人當成你們的人指手畫腳!我跟你說,我們神將府可不是軟柿子,容得你們隨便捏!”周顯白掄起袖子,滿嘴唾沫橫飛,直噴到文震雄臉上。
“這位小哥,你真的誤會了。”文震雄苦笑,“神將府威名赫赫,我們哪裡敢?”
“哦?那我們神將府沒人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就敢了?我看你們是狼子野心,早就看我們四大國公府不順眼了,是也不是?!”論胡攪蠻纏,周顯白也是一把好手。
終於說到這一點了。
文震雄正要反駁。
周懷軒淡淡道:“就算是,他們也不會承認的,不要白費口舌。”
文震雄瞠目結舌地看著周懷軒。這可讓他如何回答?!
不管答是與不是,都是被誑到坑裡……
周顯白大樂。對他來說,大公子的毒舌只要是用到別人身上,那就是最愉快的時刻!
“當然啦!大公子高見!這些人的戶籍檔子等下取來了,看他們怎麼說!”
文震雄無計可施,這才咬了咬牙,道:“這些人是我們家的下人!但是他們是逃奴!他們說的話。不能作為證據!他們是對我們懷恨在心,存心汙衊主家!”
周懷軒皺了皺眉,很是不耐煩。
他早就等著文家人自己跳出來說這些人是逃奴。
結果沒想到等了這麼久才說,實在是讓他太失望了。
高估對手的感覺真心不好受。
周懷軒懶洋洋地點點頭。淡淡地說:“那好,既然是逃奴,逃奴當斬,我就勉為其難,幫你們除去後患。”說著,看了周顯白一眼。
周顯白會意,對那些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下人道:“你們聽好了,是你們的主家說你們是逃奴,跟我們神將府無關。逃奴是什麼罪,你們都曉得吧?不僅你們活不下去。你們的家人,也要一併被流放,這,都是你們主子的意思。你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到了九泉之下。要怪,也怪你們跟錯了主子!”
地上跪著的那些下人頓時哭成一片,對文震雄大聲哭喊著道:“大爺您不能這樣!明明是侯爺命我們去盛國公府偷運財物,怎能推到我們頭上?我們不是逃奴,不是……”
圍觀的群眾更加譁然。
“哇,原來是真的!”
“真的派下人去別人家偷東西!”
“嘖嘖嘖嘖,吃相太難看了。怎麼著也等盛家真的死絕了再動手吧?”
“就是就是!想當年。太皇太后將盛家滿門抄斬後,可是快二十年,都沒敢抄盛家的國公府。太皇太后的孃家倒是做到了,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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