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楠對著那一雙勾人的眼睛,不由嚥了咽口水。
沈時野撐在牆上那隻手插到她後腦勺,握住她的脖頸,便吻住她,下一瞬走廊上的燈也跟著滅掉。
顧思楠心跳在那一剎跳到了嗓子眼。
沈時野輕輕地咬了咬她的唇,命令道:「張嘴。」
顧思楠下意識便張開嘴,男人舌頭隨即滑了進去,攻城掠動,跟龍捲風一樣在她嘴裡肆意的略奪。
寂靜的走廊,隱忍又壓抑的喘氣聲,在黑暗裡讓人禁不住遐想。
翌日,顧思楠洗漱時感覺嘴還有點腫,一想起昨晚那個吻,她心率就會飆升,既便過了一夜,還是無法平復。
昨晚上她也不知道兩人在走廊上親了多久,一開始她整個人都是緊崩的,很害怕有人出來,可後來……在沈時野的深吻下,她意識一點點沉溺,最後只能依附在他懷裡任由他索取。他親了一次又一次,恨不能把這五年多缺失的親吻一次都給補回來,貪婪的啃噬她。
後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屋的,整個人暈乎乎的渾身發燙跟發了高燒似的,躺在床上的時候腦子又異常的興奮,因此她一個晚上都沒睡好。
站在洗臉臺前,顧思楠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眉目含春,臉頰泛紅,雙唇紅潤,這張臉可以說是容光奮發,即便一個晚上沒怎麼睡,那雙眼睛依然炯炯有神,氣色好的像抹了胭脂。
顧思楠心想她這是枯木逢春了吧,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
洗漱完,她化了點淡妝更是神采飛楊。
……
顧宇恆從房間出來,便聽到顧思楠在廚房那邊哼歌,他很久沒見她心情這麼好,不過她最近好像心情都不錯。
「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呀,心情這麼好。」他打趣道。
顧思楠轉過頭,朝哥哥挑了挑眉,用歌聲唱道:「沒有原因就是心情好,」跟著又喝道:「早餐馬上就可以吃了。」
顧宇恆搖頭輕笑,撐著柺杖走到餐桌旁,見桌上有油條還小龍包跟豆槳,問:「你下樓買早點了。」
「對呀,你前兩天不是說想吃油條嗎。」她還順帶給沈時野也買了早餐,掛在他家門口,給他發了資訊就跑回來。
顧宇恆拉開椅子坐下,突然想起他昨晚迷迷糊糊間聽到的聲音,問:「你昨晚十一二點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顧思楠剛要把荷包蛋從鍋裡盛到盤子上,聽他這麼問,手一抖荷包蛋又掉進鍋裡,她忙縮到一旁怕油濺到,有點心虛的回道:「沒有呀……你聽到什麼了?」
「好像是甩門聲,」顧宇恆夾起一根油條大大地咬了一口,又說:「有可能是我聽錯了。」
顧思楠沒敢接茬,把盛好的荷包蛋端放到他前,轉移話題問:「你這週末有空沒?」
「幹嗎?」
顧思楠在他對面坐下:「我們去醫院訂副假肢。」
「不用,」顧宇恆說,「我現在這樣挺方便的。」
「哪裡方便了,」顧思楠板起臉,「現在雖然住的近,但你來回都拄拐一不留神很容易摔倒的。」
顧宇恆朝她撇了撇下巴,「回頭再說,現在天氣還這麼熱,戴假肢肯定不舒服。」
「你都沒戴過怎麼知道不舒服。」顧思楠說他:「我看你是捨不得錢。」
「先吃早餐,」顧宇恆把油條往她面前推了推,「這是對面那家買的吧,炸的真香。」
「你別給我轉移話題,」顧思楠輕拍桌子,「不管你有沒有空,這週六都得跟我去。」
顧宇恆輕嘖了一聲,「好好好,都聽你的。」
顧思楠瞪著他「哼」了一聲,夾起油條,很是霸氣的咬了一口。
顧宇恆做了個怕怕的表情,低頭喝了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