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恐怕他們將整個南境翻轉過來,都找不出那南宮皇室唯一的血脈了!
夏侯御淺眼底一抹歷光激射而出,猛然上前幾步,“你知道了什麼?”
“我知道了什麼?呵呵,我不過是一顆棋子,又能知道什麼呢?御淺,我的好弟弟,或者,我該叫你南宮皇子!”夏侯音嘴角的笑意越發燦爛了些,那灼灼的目光,對夏侯御淺來說,好似能將他置於死地的毒藥。
而她所說的話,聽來卻是那麼的聳人聽聞。
南宮皇子?
南境南宮皇室,曾經在南境那片土地上,建立強權國家,繁榮之至,可是,到如今,連最後的皇室血脈,竟也流落在他國,誰能想得到呢?
若非她親耳聽見,她也不會相信,更加沒有料到,這個南宮皇室的皇子,原來是她的弟弟!
弟弟麼?夏侯音眸中的顏色多了幾分諷刺,似乎是欣賞著夏侯御淺的那震驚的臉色,心中莫名的痛快,這是她作為棋子的報復!
“你……你胡說,什麼南宮皇子,姐姐今日生辰,怕是喝醉了。”夏侯御淺努力收斂好心神,他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只屬於他和父親的秘密,什麼時候竟被另外的人知道了去?
除了夏侯音,還有誰知道?
夏侯音似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好看的眉峰一挑,“我的好弟弟,你放心,這事兒我以前沒對別人說過,我既然選擇上了這條船,以後也會繼續隱瞞,畢竟,收留像你這樣身份的人,甚至和你一起謀劃大事,這事情若是被揭發,夏侯家是誅九族的罪,懸在我自己頭上刀,我怎麼自己去放下?”
夏侯御淺斂眉,心中明白對她是無法再隱瞞,再說了,她所說的確實也不無道理。
夏侯御淺再次抬眼之時,對上夏侯音那泛著幽光的明眸,“那你今日對我說這些,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夏侯音輕笑,回到窗邊的琴前,寬大的長袖拂過琴絃,“今天我生辰,心中卻是這麼不痛快,不過是想找人陪陪我,想有人和我一樣不痛快罷了,弟弟,我為了你,賠上了自己的一生,你說,你是不是該陪陪我呢?”
夏侯御淺嘴角抽了抽,眸中的顏色越發的深沉,這夏侯音將他和父親都騙了。
在他和父親看來,夏侯音負有美貌,性子卻是溫弱,是一顆非常好掌控的棋子,可是,他和父親都料錯了,夏侯音的心性,他們太不瞭解,此刻看來……她並非是那麼好掌控的人啊!
那他和父親的謀算,又是否會有差錯?
“呵呵……”夏侯音輕輕的笑聲在房間裡迴盪,那聲音,鬼魅且妖異,“弟弟,你在擔心麼?擔心我毀了你和父親的計劃?”
“你……會嗎?”夏侯御淺銳利的目光緊鎖著眼前的絕色女子,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這其中到底有幾分試探,幾分不確定。
夏侯音抬眼瞧著夏侯御淺的神色,“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要和父親做一筆交易,你可以和父親去商量商量,讓他做好心理準備,再來見我,若是滿足了我的要求,我會讓你一切如意,也未嘗可知。”
夏侯音的眸子眯了眯,棋子麼?
她以為她可以默默接受家族安排給她的一切,可是,現在她不甘心做一顆棋子了呢!
這皇宮裡,沒有自己心愛的人,太孤寂了呢!
夏侯御淺看著夏侯音,久久不語,默了好半響,夏侯御淺才沉聲開口,“好。”
夏侯音滿意的一笑,手觸碰琴絃,琴音流瀉而出,伴隨著琴音,夏侯音看也沒有看地上的人一眼,冷聲道,“你該走了,順便將這人也帶走,皇上等會兒來了,該不會願意看見他在。”
夏侯御淺斂眉,沒有再說什麼,頓了頓,扶起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出了柳鶯殿。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