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選吧!”
“乞巧節?這……這是不是……”這是不是太快了。
蕭玥的話還沒說完,蕭皇后便冷聲打斷她的話,“就這樣定了,今日你也乏了,下去吧。”
蕭玥微怔,知道自己無法動搖蕭皇后的決定,更是明白,她雖是答應了自己婚事自主,可只怕到頭來,也由不得她自己。
蕭玥斂眉,朝著蕭皇后福了福身,退出了房間,倒是文姑姑,看著蕭玥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沉吟片刻,終究還是開口道,“那玥郡主只怕難以服從。”
“難以服從嗎?本宮讓她心甘情願,又不會強迫她。”蕭皇后嘴角的笑意,越發多了幾分深意,“她的婚事,可是本宮手中的籌碼,本宮又怎會不掌控在手?”
“娘娘可是有了打算?”文姑姑試探的道。
蕭皇后眸光微轉,“方才本宮已經說了,乞巧節那日,為玥郡主選婿,你將這訊息傳出去,凡是京都城內的公子,無論是否婚娶,都在甄選之列。”
“是,娘娘。”文姑姑領命下去。
很快,蕭皇后要為玥郡主選婿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京都城,一時之間,成為京都城內,競相談論的熱門盛事,這事情傳到安九的耳中,安九倒是有些詫異,選婿嗎?
這蕭皇后就這樣將蕭玥給嫁出去了?
以蕭皇后的冷血無情,又怎會是真心為了蕭玥的幸福?
這蕭皇后的心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安九猜不透,倒是赤盟那邊傳來訊息,說是安九的赤盟令一下,由赤盟中的那幾個長老牽頭,已經將先前四散的赤盟人員,集結了三分之二,赤盟的規矩,世世相傳,那些赤盟後人,一見赤盟令,多說二話不說,便歸於麾下。
兩個月的日子,很快便過去,安九的肚子,也是一日比一日大了起來,皇宮裡,靖豐帝依舊被軟禁著,一片平靜,承輝殿的後庭內,靖豐帝在池子邊喂著魚,秦公公親自帶了個宮人進來,形色匆匆,剛走到距離靖豐帝不遠的地方,靖豐帝的聲音,便淡淡的傳來……
“秦公公,打理這池子的人可找來了?這池子的水許久不換,裡面的魚,都不見了,饒是丟下這一大把的魚餌,也沒有什麼用,將這池中的水給朕換了,再尋幾條好的錦鯉,重新換換這池中的風水。”靖豐帝說著,索性將手中最後一把魚食,全數丟進池子裡,隱約之間,有些怒意。
“父皇,兒臣參見父皇。”身後,那太監打扮的人倏然跪在了地上。
這聲音傳入靖豐帝的耳裡,靖豐帝身體一怔,有了愣然,轉身看向那跪在地上的人,眸子猛的收緊,“彥兒?怎麼是你?”
“父皇,這承輝殿有那些侍衛守著,猶如銅牆鐵壁,兒臣每日心繫著父皇您,卻是不得們而入,今日只有趁著這個機會,做了此番打扮,才……”百里彥蹙眉,一字一句的道。
靖豐帝上前,親手將百里彥扶起來,“你堂堂皇子,為了見朕,竟是如此委屈,讓自己穿著這樣,呵……咱們父子,當真是……哪裡還有分毫皇上和皇子的樣子?哎,可笑啊可笑,也難怪,這幾個月,除了身旁有秦公公伺候著,連飯菜都是經了的北策的人的手,朕……朕的心中憋著一股氣,縱然是這承輝殿的池子,都無人打理了,朕這裡,和冷宮無異了!”
“父皇,讓你在這承輝殿中,委屈您了,那北策也當真是大膽,竟是敢仗著北王府的勢力和地位,將父皇你軟禁再次,他的這個舉動,和篡位有什麼區別?父皇,如今朝堂之上,許多都成了他北策的人,就連奏摺,都是送到北王府,等他的批示,如今他北王府才是真正的皇宮啊!”百里彥將這些時日,心中的憋屈全數道了出來,聽在靖豐帝的耳裡,那臉上的神色越發的難看。
在承輝殿內,他幾乎是與世隔絕,甚至連那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