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神色之間,侷促慌亂,這是怎麼回事?
不該是這樣的,這聖旨分明就是真的,可秦公公卻……
“百里彥,你偽造聖旨,如今還有什麼可狡辯的?”蕭文慧厲聲道,老練的目光俾睨著百里彥,濃烈的不屑,一個百里彥,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螻蟻,甚至連和她對峙的資格都沒有。
“不,我沒有!我沒有偽造聖旨!”百里彥往後退了幾步,看著蕭文慧和秦公公,似看穿了什麼,眼神裡,恐懼凝聚,“你們……你們是一夥的,秦公公作假,一定是這樣的!秦公公,你這樣做,如何對得起父皇?”
這百里彥終究是太天真!
秦公公斂眉,“宣親王,老奴是皇上的奴才,從來不敢有二心。”
“幸虧,今日有秦公公來驗證,不然,本宮主持這冊立大典,還要成為咱們東楚國的罪人了。”蕭文慧嘆氣,唱作俱佳,“百里彥偽造聖旨,其心可誅,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定不能輕饒了。”
百里彥身體一個踉蹌,狠狠的瞪著蕭皇后,原來……原來在這裡,他以為蕭皇后當真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坐上太子之位,他所有的防備,都是防著蕭皇后的刺殺,卻沒想到,一個假聖旨,就將他所有的防備,全部攻破。
朝臣三三兩兩議論起來,安九瞥了一眼那百里彥,瞧見他臉色蒼白,此刻,怕是已經沒有了絲毫反擊的能力。
百里彥,怎會是蕭皇后的對手?
不過百里彥無法當上太子,她是樂見其成,畢竟,這百里彥和靖豐帝同氣連枝,對北王府,沒有什麼好處。
只是她倒也好奇,這蕭文慧倒是有能耐,竟能讓秦公公一個作證,不僅毀了百里彥的太子夢,只怕也不會落得個好下場。
秦公公自然不會和蕭皇后是一夥人,他身後的人是靖豐帝,蕭文慧竟能這般控住靖豐帝脈嗎?
安九的目光,幽幽的落在蕭皇后的身上,若有所思。
“偽造聖旨,是大罪,堪比謀逆!”
安九正思索著,一個大臣適時的響起,拉回安九的神思,謀逆?敢情這蕭皇后,是打算要了百里彥的命啊!
百里彥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從方才的驚慌中回神,怎能能依?
“蕭文慧,你故意陷害本王,我要找父皇,本王要找父皇親自說清楚!”百里彥握著拳頭,滿目剛毅,堅定的要走,可將他團團圍住的侍衛,早早就得了蕭皇后的命令,今日不能讓百里彥安然無恙的走出這裡。
百里彥剛上前一步,就撞上了銅牆鐵壁,侍衛們圍著他,不留一絲縫隙。
“你們不長眼了?給本王讓開!”百里彥厲聲叫囂道,眉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