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事情……”
淑妃斂眉,眼底劃過一抹狠毒,夏侯音啊夏侯音,你想當皇后,想讓你的兒子,成為嫡子?
呵!他有沒有那個命生出來,都還是個未知數,不是嗎?
懷胎十月,她的日子,還長著呢!
“是,奴婢這就給我那親戚傳話去,讓他小心辦這事兒。”侍女領命道。
淑妃看了一眼這侍女,一改方才滿臉的陰沉與不悅,拉著那侍女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旁,“好好將這事兒給辦成了,以後可少不了你的好處,你的榮辱興衰,都系在本宮的身上,知道嗎?若是讓本宮知道,你有什麼二心,那……”
“娘娘……娘娘明察,奴婢一心一意伺候娘娘,從來不敢有什麼二心,娘娘讓奴婢做什麼,奴婢就做什麼,哪怕是豁出性命,奴婢也在所不辭,娘娘……”侍女誠惶誠恐。
淑妃看在眼裡,眸光微斂,“好了,這還沒怎麼樣,瞧把你給嚇得,本宮是在告訴你,這件事情非比尋常,斷然不能出了絲毫差錯!”
若是成功,那麼,以後這朝堂上,皇宮裡,就不會再有人是他們的威脅,但倘若是不成功……那後果,也是難以承擔的!
所以,這是一次豪賭,賭贏了,那麼,以後康莊大道,前途光明,賭輸了,那麼,就是血流成河,白骨累累!
“是,奴婢明白。”侍女對上淑妃的眼,神色之間,分外堅定。
馬車上,淑妃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眼底的光芒,似在盤算著什麼……
京都城的夜晚,華燈初上,傾城樓,後院兒,一個衣著簡樸,身形瘦弱的女子,提著一桶水,踉蹌的在院中,走幾步,停幾步,前院的閣樓上,絲竹之聲靡靡,男人女人曖昧呻吟的聲音,在她聽來,早已經習以為常。
黑暗之中,那女子腳下似絆住了什麼,身體一個踉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這一幕,正巧被後院兒的管事嬤嬤看見,張揚這那肥碩的身體,就朝著那女子衝來,一陣拳打腳踢。
“你這賤蹄子,連這點兒事情都做不好,看看你,這些水可是好不容易燒好的,你這一倒,前面姑娘沐浴不要耽擱了?”那管事嬤嬤,說著,就又朝著那女子狠狠的踢了幾下。
那女子卻任憑她踢著,甚至連反抗都沒有,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方才那滾燙的誰,燙紅了她的身體,提著那水桶,便朝著廚房的方向,水沒了,她要重新再燒一桶。
她從南境逃難而來,這東楚國,她一人孤苦無依,便也只能不哭不鬧,艱難的活著,因為,她知道,南境的戰亂,比起現在,那才是人間地獄。
女子剛燒好了一桶水,女子又提著出了廚房,可剛出廚房,卻聽見前方傳來一個聲音,堵住了她的去路。
“呵……這裡竟還有個小娘子,呵呵……”那聲音聽在女子耳裡,女子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在這傾城樓中,她已經待了許久,單單是一聽,她就知道,這定是哪個喝醉了酒的客人,闖入了後院兒,平日裡,這種事情,倒也時有發生。
女子斂眉,不打算理會這人,徑自提著桶,想要離開,可那男人卻是上前一步,一把將她的手腕兒抓住,先前,本就被燙傷的手腕兒,經他這麼一抓,女子吃痛,手上瞬間失了力氣,提著水桶的手一鬆,頃刻間,剛裝滿了一同開水的桶,砰地一聲落在地上。
濺起的水花,灑在那男人的身上,頓時被燙得哇哇直叫。
“你這賤蹄子……你……你竟敢燙傷我……”那男人頓時勃然大怒,狠狠的瞪著女子,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酒意混著怒火,那男人眼睛燒得通紅,拉著那女子,便她推到在地,厲聲叫囂著,“看老子怎麼教訓你這婊子……”
男人突如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