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如此而已。”
徐鳳年伸出一根手指,抹了抹嘴角,“老王八躲在深潭裡,我暫時是奈何不得,不過春秋十座豪閥,尊你為老祖宗的南陽柳氏,還有好些有望報效朝廷的英才俊彥,我這就讓人去斬草除根,你救還是不救?我先前故意不做這些髒事,就是想著進京以後,親口跟你好好說上一聲。”
老人漠然無情,冷笑一聲,“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也敢在老夫面前大放闕詞。”
徐鳳年笑道:“大好河山,騎驢走著瞧。”
白頭年輕人雙手插袖,緩緩走在御道上,朱袍陰物歡喜相望向這個落寞的背影,悲憫相看著那個辛苦隱忍殺機的柳蒿師。
徐鳳年走出一段路程後,拔出雙手,沒有轉頭突然問道:“以後你叫徐嬰,好不好?”
陰物伸出一臂,輕輕扯住他一隻袖子。
一人一陰物,好似相依為命,兩相無言,攜手走在這座太安城中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