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當!”
徐鳳年也不怕車廂內女子是否動怒,腦袋靠著車壁,“去年之前,全天下也沒有幾個人喜歡過我。這算是同病相憐。”
少年戊一副懵懂表情,明明知道公子說了個道理,可就是不理解,只是哦了一聲,十分勉強地接受。
徐鳳年玩笑道:“很多人和事情,就跟女子懷胎十月一樣,得慢慢等,急不來。”
少年戊嘿嘿笑道:“公子要是讓那娘們大了肚子,然後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就解氣了。”
徐鳳年拿北涼刀鞘拍了一下少年的腦袋,“不知死活,她可是指玄境的女魔頭。”
徐鳳年有些納悶,車廂內的徽山山主竟然破天荒沒有動怒,甚至連出聲都欠奉。
車內,紫衣女子對鏡自照,寂靜無聲。
如同水聲冰下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