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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那名戰戰兢兢的儒生身邊,徐鳳年目不斜視,只是輕輕笑道:“我殺沒殺第五貉,等你死了自己去問。”
儒生嘴唇鐵青發紫,一屁股坐在地上。
車廂內晉蘭亭好像看到那北涼世子冷眼瞥來,嚇得手腕一抖,摔下簾子。
國子監右祭酒大人臉色蒼白,色厲內荏道:“徐鳳年,我晉蘭亭有今日成就,與你無關!你休要恃力猖狂!”
站在石墩子上的桓溫揉了揉臉頰,喃喃自語:“雖千萬人吾往矣,不是儒士勝儒士。好一個坐鎮西北,只為百姓守國門啊。”
暢通無阻輕鬆穿過萬人太學生,白衣白頭男子步入馬車前,這個曾經對六百北涼老卒久久彎腰不肯起的北涼世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轉身面朝先前意氣風發的國子監萬人,重重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