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傻眼。
這哪跟哪啊,扯到靖安王做什麼?那幫青州權貴子弟都忍不住面面相覷。
與六大藩王同姓趙卻沒半點關係的趙姓紈絝沉聲笑道:“你竟敢直呼靖安王名字?!”
徐鳳年本就對喝茶沒興趣,只是想坐在這裡觀景而已,結果碰上這麼些個煞風景的白痴,平淡望了一眼呂錢塘,後者二話不說便一腳將姓趙的踹到牆壁上。
雞飛狗跳,那些只欺負別人不曾被欺負過的傢伙趕忙扶著同黨就撤離茶樓,還能做什麼,要麼喊僕役群毆,再打不過,就只能搬出各自父母家族了,被罵作北涼首惡的徐鳳年對此還會陌生?
王初冬微微張開嘴巴,依稀可見嘴中雀舌更比杯中雀舌嬌。
徐鳳年笑道:“喝茶喝茶。”
王初冬反過來安慰徐鳳年,揚起一張燦爛無憂的笑臉,柔聲道:“沒事,天塌下有我爹頂著。”
小丫頭似乎忘了她老爹曾在眼前公子哥面前長跪不起。
徐鳳年喝了口茶水,王初冬湊過小腦袋,神秘兮兮道:“我帶你去湖邊,但你不許回去跟我爹說!”
徐鳳年說了一聲好,就被王初冬拉著跑下樓,到了湖邊一處僻靜地方,小丫頭站到石頭上,吹了一連串列埠哨。
結果徐鳳年等啊等,等了半盞茶功夫還沒瞧見任何動靜。
王初冬有些尷尬,臉紅道:“可能還在打盹,它跟我一樣,最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