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問夫君,畫眉深淺入時無,就悄悄成了兩看相厭。”
“徐叔叔,如果我猜得沒錯,是不是起先她去見昔日好友,都會與你說起,還會說笑幾句?過了幾年,接下來就愈發沉默,然後會與你發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氣,到最後,乾脆都不跟你說這些事情了?”
徐璞愕然。
顯然被這個年輕人一語中的了。
“徐叔叔,你要愧疚,在情理之中,無人敢說你的不是,不過若是太過愧疚,深陷其中,就有些小家子氣了。退一萬步說,那名女子嫁了個好人家,這比什麼自怨自艾的此情可待成追憶,都要圓滿許多。真要怪,就怪我師父去,他若給你一個敦煌城將軍的身份,哪來這麼多糟心事。”
徐璞愣了許久,都沒有說話。
紅薯小聲嘆息道:“那女子若是聽到公子這一席話,可就要無地自容了。”
徐鳳年自嘲笑道:“我本來就是這種煞風景的庸俗男子,她估計都不樂意汙了她耳朵,不會聽上半句的。”
中年文士裝扮的春秋名將喟嘆道:“殿下這些看似薄情的言語,讓徐璞心結解開太多。”
徐璞隨即笑道:“等下喝那幾罈子綠蟻酒,好好罵上一頓李義山。”
三人前往城門口上的小酒肆。
此時,白衣入城。
城門處幾十人無一全屍。
狹路相逢。
徐璞遠遠望著那白衣男子,倒吸一口涼氣,沉聲道:“魔頭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