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江湖名列前茅的大幫派之主。”
徐鳳年笑道:“這不怪她,難為她了,她本就該做個普普通通江湖女俠。”
徐北枳突然說道:“既然活著回來了,你還不趕緊回清涼山?我都已經幫你準備好荊條了。”
徐鳳年苦澀道:“二姐那邊,負荊請罪也沒用。”
徐北枳一臉不加掩飾的幸災樂禍。
然後徐北枳給這位還未進餐的北涼王要了一大份吃食,嘉禾倉向來一視同仁,醃菜就饅頭,徐北枳跟徐鳳年都蹲著進食,呂雲長很豪氣地盤膝橫刀而坐,還要了一壺聞名已久的北涼土產綠蟻酒,結果給嗆得滿臉通紅,王生背匣捆劍,蹲不下身,就只能站著。
徐北枳笑問道:“都是你收的徒弟?”
徐鳳年嗯了一聲。
呂雲長嬉皮笑臉道:“這位陵州官老爺,小子姓呂名雲長,乃東海武帝城人氏,是師父的大弟子,以後還望官老爺照拂一二。”
徐北枳聽著少年文縐縐的話語,一笑置之。
王生冷哼一聲。
徐鳳年微笑道:“算是二徒弟和三徒弟,大弟子是個牧童,不過現在還跟在徐偃兵身邊。”
呂雲長瞪眼道:“啥,王生都還不是大弟子?神仙師父,那我跟王生三年後打架做什麼,爭來爭去也是爭出個老二,沒意思。”
徐鳳年淡然道:“喝你的酒。”
少年乖乖喝酒,還算尊師重道。
徐北枳輕聲問道:“廣陵道那邊到底怎麼說?”
徐鳳年平靜道:“就在這幾天了。”
徐北枳感慨道:“狼煙一起,這是不是也意味著離陽王朝廟堂上的某人,迎來了最後的一縷餘暉了。”
徐鳳年面無表情嗯了一聲,“舊的不去,新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