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菩薩抬起頭,望向天空,“我有些時候很不明白,你們為什麼就是不願意低頭。”
拓跋菩薩皺了皺眉,“你在等人?呼延大觀?不對,我來之前感受過他的氣息,照理說應該還在敦煌城附近,來不及的。徐偃兵?氣息不像。我實在想不出,除了這兩人之外,北涼還有誰能救你。”
徐鳳年轉過身,雙手扶住鐵槍,七竅流血,淒涼不堪。
一個身影出現在他身側,一襲白袍,儀態如謫仙人,腰佩雙刀,兩人風姿高下立判。
那人瞥了他一眼,冷笑道:“還跟第一次見面差不多,都像個乞丐。”
徐鳳年一邊咳嗽一邊牽強笑道:“爭取下一次不會了……白狐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