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楊慎杏一起擔任副節度使。
密雲山口一役,曹嵬與一名原本籍籍無名的謝姓武將,一舉殲滅種檀部騎軍,僅有夏捺缽種檀率領十餘名種家精騎突圍而出,此役成功迫使已經接受北莽國師稱號的爛陀山倒戈,兩萬僧兵馳援流州青蒼城。
鬱鸞刀率領萬餘輕騎繞過君子館瓦築數座姑塞州邊境重鎮,孤軍深入,直插北莽南朝腹地,鋒指西京,震動北莽兩朝。
北莽王庭傳出女帝聽聞密雲山口慘敗後,怒極攻心,臥病不起,太子耶律洪才臨時主持南征事務,三朝元老耶律虹材領西京首輔銜,輔佐太子殿下。其中王帳成員耶律東床破格擔任西京兵部右侍郎,同時受封鎮國將軍,節制君子館瓦築在內四座重要軍鎮。
隨後離陽兩位藩王的叛軍並未立即向北方展開攻勢,而是迅速蠶食廣陵江以南的廣袤版圖。
但就在整個離陽官場和軍伍都誤以為燕敕王將自立為帝之時,中原迎來了一場影響深遠的巨大震動,傳言兩大藩王將要把那位因忠心趙室正統而享譽朝野的靖安王趙珣,扶上帝位!
世人的眼光和心思,都放在這一連串令人瞠目結舌的變故上。
其中燕敕王世子趙鑄,依舊不動聲色,不為世人所矚目。
也不曾留意那個名叫北安鎮的涼州小地方,在那個夜晚裡,濃郁血腥背後隱藏著的真正血腥。
真正的血腥,不見血。
相反,會是曾經的溫情脈脈,會是曾經的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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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一座酒樓二樓,徐鳳年獨自坐在長凳上,閉眼打著盹。
等到徐鳳年睜開眼睛,劉妮蓉獨自一人站在桌旁。
看到她不是自己意料中的女子,年輕藩王鬆了口氣。
哪怕註定要與另外那名女子見面,可即便只是晚一些,總是好的。
這就像遊歷江湖歸來的世子殿下,明知道徐驍開始老了,但是慢一些,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