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先畫大圓再畫小圓,在自己脖子上一抹。徐鳳年頓時瞭然,才略微鬆口氣,它便畫小圓,然後指了指徐鳳年,再抹脖子。
徐鳳年倒抽一口冷氣,“我在一名種家婢女香囊上見識過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繡花,你家那位小念頭是個半面女子?”
陰物刻板點頭。
轉為一張悲憫相。
徐鳳年轉身大手一揮,“得,咱倆大不了為各自前程,再並肩作戰一次。風緊扯呼,走一個!”
河槽那邊,白髮老魁在原地站立許久,嘖嘖說道:“這都沒遭殃,你小子可以啊。老夫當年不過調笑了公主墳婆娘幾句,就給鎖住了琵琶骨,一輩子做奴,這麼看來,你小子確是有些道行。”
老魁一邊拖刀慢走一邊感慨。
當年那個潛湖初見的俊逸少年,真是長大了啊。
黃河在壺口瀑布處跌水入大槽。
一抹青絲一抹白浮出水面。
如蓮出水。
她仍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