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剛好,不輕不重,不足以傷人,徐鳳年皺眉罵道:“你是狗啊?”
羞憤勝過疼痛的姜泥動彈不得,只好抓起地上的泥土,就往徐鳳年身上丟去。
徐鳳年也不惱,只是拿繡冬將泥土一一拍回,姜泥瞬間便成了一尊小泥人。
“徐鳳年,你不得好死!”
“來來來,姜泥小狗,咬死我啊。”
“你不是人!”
“呀,姜泥,現在的你瞧著真水靈,可愛極了。有本事把神符也丟擲過來,那才算你狠。”
“我總有一天要刺死你!”
“就這會兒好了,我堅決不還手。你咋還坐地上?姜泥小狗,你總不能過分到要我把脖子貼在神符上,自己一抹脖子吧?這個死法,也太霸道了。”
一個坐地上,一個站著,一個哭一個笑。
誰能想象這兩位年紀相仿的年輕男女,是亡國的長公主,是北涼王的長子?
看到這一幕,只覺得比天書還難以理解參透的年輕師叔祖無奈道:“我還是去騎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