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皺了皺眉頭,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來,終於向前跨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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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街道盡頭的一棟酒樓內,窗戶那邊已經擁擠不堪,只為了一睹為快。
一位兩鬢霜白的青衫儒士不知為何,沒有去湊這個千載難逢的熱鬧,跟店夥計要了一壺酒後,獨坐角落,自飲自酌。
對面酒樓,一樣有個獨飲的白衣人,如果不是北涼王的名頭太大,街道上的風波夠勁,估計很多人都會多看幾眼這個神情冷漠的英俊男子。
白衣男子要了一壺綠蟻酒,舉杯次數不多,但每次舉杯必然會飲盡杯中酒。
鄰近青衫儒士的一棟樓內,東越劍池的李懿白被人認出,只好坐回座位,同桌還有一位老人和一對少年少女。分別是柴青山,宋庭鷺,單餌衣。
毗鄰白衣男子的客棧廂房內,一名諧音無劍的滄桑老人,站在視窗。
太安城城門口,走入一名英氣勃發的俊逸“公子哥”,身邊跟著一位頭戴幃帽的朱袍女子。
兩人前腳入城,就有個牽毛驢的中年漢子後腳入城。
一處城牆上,有個裙襬打結的紫衣女子,迎風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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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符二年,在這個蟬聲凋零的深秋,在北涼王徐鳳年入城後。
一座太安城內。
徐偃兵,於新郎,齊仙俠,賈家嘉。
曹長卿,陳芝豹,吳見,柴青山,洛陽,徐嬰,鄧太阿,軒轅青鋒。
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