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慎杏還是有些不服氣。”
徐鳳年對此不置可否,笑著說道:“稍後會有人護送楊大人前往涼州,我就不送了。”
楊慎杏點頭道:“理當如此,萬萬不敢耽擱王爺行程。”
徐鳳年結過帳,驛路上很快就有數十騎馳騁而來,其中有一匹高頭大馬無人騎乘,楊慎杏翻身上馬,對徐鳳年抱拳道:“王爺,告辭!”
徐鳳年嗯了一聲,“回頭涼州再聚。”
被數十鐵騎給震懾到的茶攤婦人張大嘴巴,小心翼翼豎起耳朵的她聽到王爺這個稱呼,等到騎軍遠去後,湊近到徐鳳年身邊,好奇道:“後生,你名字倒是古怪,姓王名爺,取名取得這麼大,你爹孃真是心大。不過看模樣,你爹是咱們北涼的將軍吧?要不然,這茶水錢,你拿回去?”
其實是要去陵州而不是賀蘭山地的徐鳳年搖了搖頭,笑臉道:“如果再過兩年,老闆娘你還能在這裡安安生生賣茶水,而我湊巧又來喝茶的話,給我打個折,咋樣?”
婦人笑道:“行啊,幾文錢而已,大不了就給我家漢子罵一句敗家娘們。唉,可惜到時候,嬸嬸可不敢再摸你了。”
徐鳳年無奈道:“還是你心大。”
絲絲縷縷的陽光透過樹蔭,灑落在小桌長凳茶碗上,安靜而祥和。
在馬背上的楊慎杏回頭望去,依稀看到那一幕。
不知為何,身在北涼的老人心底沒來由浮起一個念頭。
百無一用,是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