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抱起它,當著你的面剁爛,再丟給飢腸轆轆的野狗。”
魚玄機暈厥過去。
徐鳳年啞然,這就嚇暈了?計劃裡還有更生猛的狠藥沒抖摟出來,意猶未盡啊。
徐鳳年捏了兩把紅粉玉鴿,過癮,只是魚花魁死人一般直挺挺的,摸了幾下,徐鳳年就失了興致,若只是漂亮的嬌軀,徐鳳年揮之即來揮之即去,想要多少有多少。
坐起身,穿好衣服,低頭看了一眼暈睡中梨花帶雨的魚幼薇,徐鳳年胸中的怨氣和眼中的陰戾淡去幾分,一個傻閨女罷了,不稀奇,府上不就有一位太平公主嗎?
徐鳳年給腦袋擱在一隻大紅金錢蟒引枕的她蓋上棉被,世子殿下心中對世間女子美貌氣態有一杆秤,一百文即一兩銀是極致,六十文是中人之姿,只有上了八十文才能入徐鳳年的法眼。
在他看來白狐兒臉拋開男人身份,能有九十五文,本來想評一兩銀,但覺得不妥,得給自己留點念想;姜泥有九十文,但將來還能更漂亮些。
眼前魚幼薇八十六文,跟他大姐差不多。府上過七十文的豔婦美婢不多,但也不少,只不過吃這類勾一勾手指頭的窩邊草,用世子殿下的術語就是“忒不是個技術活”,徐鳳年不學武,不敢縱慾過度,精挑細選,寧缺毋濫,品格“高雅”。
徐鳳年忙活了兩個時辰,吃了點存在精巧食盒的溫熱糕點,有了力氣,坐在床邊,又是一巴掌打醒魚花魁,冷言冷語道:“想不想吃用武媚孃的肉做成的包子?”
魚玄機終於沙啞哭泣起來。
徐鳳年翻白眼道:“騙你的。不妨跟你說實話,我要出氣,至多跟你和你的家世過不去,等將你投了湖,武媚娘我幫你養著,一定白白胖胖。”
她愣愣望著徐鳳年。
徐鳳年冷笑道:“在床下,我何時騙過你?
”
她委屈道:“此時你坐在床上。”
徐鳳年惱羞成怒,豁然起身道:“驢草的,記打不記好的娘們,老子這就去把武媚娘剁成肉醬!”
剛起身,就聽到魚幼薇輕輕道:“我給你做奴,從今天起,我只是魚幼薇。”
徐鳳年轉身凝視著神情死寂的魚花魁,問道:“我能信你?”
她閉上眼睛哀苦道:“那你先殺了我,再去殺武媚娘。”
徐鳳年猶豫了一下,鬆開她手腳捆綁,然後離得遠遠的,“今天你先睡這裡,明天幫你安排一個院子,算是做我的暖房侍妾,別奢望名分,沒有的允許,不準四處走動。”
她平靜道:“我想武媚娘了。”
當晚,世子殿下就派人去紫金樓給魚幼薇贖身,芭蕉院子除了一隻白貓,什麼物什都沒捎回北涼王府。
……月明星稀,兩人緩緩走上聽潮亭臺基,搭配古怪。大柱國徐驍和徐鳳年招惹來的白狐兒臉。
因為逝世的王妃一生信佛,雄偉臺基下有四方形佛塔一座,刻八瓣梅花須彌座,塔身為覆缽形,正中開一船形龕,內刻一佛結跏趺坐於蓮臺,神態莊嚴,剎基有石雕八金剛舉託剎身。
這座建築無疑是陵州城的風水所在,陵州缺水,北涼王徐驍便以人力擴湖為海,寓意“水筆”,聽潮亭高聳巍峨,臨水而建,聚集天地靈氣和吸收日月精華。
主閣一樓簷下有三塊橫匾,正東為皇帝御賜“魁偉雄絕”九龍匾。
入閣前,大柱國輕笑道:“以救鳳年一命換南宮先生入閣,怎麼看都是我賺了。”
白狐兒臉神色-如常,沒有答話。
推開大門,大廳內一塊巨幅漢白玉浮雕《敦煌飛仙》映入眼簾,畫上衣袂飄搖的飛仙俱是與真人等高,連見多識廣的白狐兒臉一時間都駐足失神。
微微駝背的北涼王徐驍呵呵一笑,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