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枳一疊銀票,徐北枳縱馬而去,在遠處截下那幫潑皮,給了銀票,說了幾句話。
然後那書生就真真正正捱了一頓結實飽揍。
徐鳳年跟徐北枳並駕齊驅,問道:“你說了什麼?”
徐北枳笑道:“我說自己是李翰林的幫閒,李大公子早就看不順眼那小子了,故而要我出面請各位好漢出回力。”
徐鳳年點頭道:“這個說法,真是滴水不漏。無賴們打得沒有後顧之憂,那書生就算有些靠著李家雞犬升天的官家身份,事後知道了你這個說法,一樣不敢喊冤。掏了銀子請人真打了自個兒,也太憋屈了。你損不損?”
青鳥會心一笑。
徐北枳平淡道:“自古以來讀書人殺讀書人,就是最拿手。”
縱馬出去片刻,徐北枳突然有些惋惜,問道:“給了他們三百多兩銀子,是不是給得太多了?”
徐鳳年放聲大笑,拿馬鞭指了指這個一肚子壞水遠勝那位仁兄的讀書人,有點真的開始欣賞徐北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