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也是擔心進攻不成,自家先惹了一身麻煩,血本無歸。
可是,利益當前,總會有人按捺不住的。
下朝時,陳正翰甚至都來找畢之安說過,拖久了恐是一片狼藉。
倒不如,先收個戰果。
“戰果需得證據……”畢之安連連搖頭。
只是,話又說回來,皇上若覺得,現在的幾個作證足以定沈家的罪,那他們也不可能幫沈家說“不夠”、“遠遠不夠”。
畢之安揉了揉眉心。
他想到了沈燁說的鬱家的事。
事關平西侯府,他是不是,得跟溫子甫提一句?
念頭一閃而過,畢之安選擇了沉默。
正如他反駁沈燁的那樣,用兵失利是失利,滿門通敵是通敵,這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
平西侯府即便要給朝廷、給死去的將士們一個交代,也不該是以“通敵”的罪名。
先把眼前的案子辦順暢了,再提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