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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爾想了片刻,然後解釋說:但是他們在海勒姆中所做的事情,也會留下相應的痕跡。而如果這些痕跡積累得過多,就會有類似於我這樣的海勒姆生靈誕生。
廖如鳴怔了一下,問:你不希望有個兄弟姐妹之類的嗎?
西里爾卻說:那並不是我的兄弟姐妹,而是海勒姆王位的競爭者。
廖如鳴這才恍然。
不過隨後西里爾又解釋說:但是,在你出現之後,我已經不是那麼想要這個王位了。他這麼說,我覺得其實你並不喜歡這個地方吧?
而作為海勒姆的王,我卻不得不留在這裡。
廖如鳴不禁問:如果有人繼任這個位子?
或許我就可以離開了。西里爾說,或許正像你說的那樣,那可能是我的兄弟姐妹,而非我的競爭者。
廖如鳴卻說:別這樣。
西里爾反而愣了一下。
我不瞭解海勒姆,隨便說的而已。廖如鳴說,究竟是放任那些痕跡和影子,還是早早消滅扼殺,你應該自己來做這個決定。
如果海勒姆不需要 都怪這傢伙
西里爾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激烈的心情在心中盪漾著。
這兩句話的位置,其實沒那麼重要,對吧?
他以為這個前後位置重要,但是對於廖如鳴來說,情況從來不是這樣的。廖如鳴從來不是這麼膚淺的、虛榮的人。
好吧,他可能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可是,西里爾是不一樣的。
就像廖如鳴說的那樣,他喜歡西里爾的時候,這傢伙不過是一個在舞臺熠熠生輝的大明星罷了不過罷了,確實如此,起碼和麵前這位宇宙之王比起來,當然如此。
可是那個時候他也喜歡紀知淮;現在他也喜歡西里爾。
這樣的喜歡與愛,有任何的不一樣嗎?
並沒有。他愛著同一個男人,無論他們的外表、身份、性情如何變換,他愛的始終只是那層皮相下的本質。
廖如鳴始終都是這麼做的。
但是或許是他太不會表達自己的想法了,或許是他從未真的讓他的愛人安心,或許
總之,廖如鳴這麼決定,而西里爾卻完全不知道。
這就讓廖如鳴哭笑不得了。
他不禁嘆了一口氣,然後說:西里爾
西里爾回過神,問:怎麼了?
廖如鳴想了片刻,然後非常光棍地說: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讓你重新相信我。這是你的事情。
這怎麼就成了他的事情?西里爾吃驚地想著。
承諾無法讓你相信的話,就只有行動了,不是嗎?廖如鳴這麼理所當然地說,而行動是否能讓你相信,那也是隻有你自己才能知道,我也沒法控制,對吧?
西里爾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法反駁廖如鳴的說法。
他只能無奈地看著廖如鳴。
廖如鳴聳了聳肩,語氣輕鬆地說:所以啊,咱們各做各的。總有一天
西里爾靜靜地看著他。
廖如鳴說:總有一天,量變會成為質變的。
西里爾聽著,不知道是無奈還是輕鬆,還是好笑,他嘆了一口氣,然後輕聲說:你說得對。他俯身輕輕環著廖如鳴的身體,說,只要你不離開就好了。無論如何
只要廖如鳴不離開。
他們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然後廖如鳴說他餓了。
西里爾本想去取他們的早午飯,但是廖如鳴說他想看看西里爾是怎麼做的,於是西里爾便讓他跟著一起過去。
路上,廖如鳴興致勃勃地問:所以我在宮殿裡的時候,我就只能像現在這樣,等待著你的投餵嗎?
西里爾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