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跳躍著,井且快速將這些資訊傳遞給外界。
廖如鳴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聽著。很快,他甚至打了個哈欠。
他對這事兒實在是沒什麼興趣。
朱利恩看了他一眼,說:不如我去隔壁和它聊,而你睡一覺?他的聲音中帶著點調侃,距離晚飯還有一點時間。
廖如鳴想了想,點頭說:好啊。
等到廖如鳴一覺醒來,017早就和朱利恩聊完了,井且消失不見。
而當廖如鳴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醒過來的時候,他第一眼就瞧見了朱利恩。那個五官鋒利、英俊的男人就靠坐在他的身邊。
這個時候,朱利恩的表情顯得格外的溫和與平靜。在廖如鳴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他甚至輕輕笑了一聲,似乎十分愉快的樣子。
他問:醒了?
廖如鳴還沒完全清醒,昏昏欲睡地湊過去抱住朱利恩。他蹭了蹭朱利恩,聲音帶著點舒適的睡眠之後的沙啞,他問:幾點了?
朱利恩的身體微微僵了僵,他不太自在地挪動了一下。然後他才緩慢地回答:快四點。
廖如鳴已經慢慢醒了過來,他本能地注意到朱利恩的反應,於是低沉地笑了一聲。
真糟糕。他苛刻地評價著自己的伴侶,你肯定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妙的東西。
對我來說那可相當美妙。
你還沒體驗過呢。廖如鳴戲謔地說,起碼朱利恩沒有,是不是?
朱利恩那雙鉛灰色的眼睛靜靜地注視了廖如鳴片刻。在暖色的燈光之下,他顯得格外溫柔,那神情甚至模糊了他身上那種陰戾的氣質。
他嘆息了一聲:阿鳴
廖如鳴想,這似乎還是他第一次聽見朱利恩這麼叫他。
不是那帶著點惡趣味的親愛的與甜心,也不是平常總是冷嘲熱諷的那種語氣。他只是懇求地望著廖如鳴,努力地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用眼神,用他的肢體語言。朱利恩湊過去,輕輕吻著廖如鳴的嘴唇。
廖如鳴想了片刻,就笑了起來:你是要現在,還是晚上?
朱利恩狡猾地反問:這有什麼區別?
廖如鳴說:晚上可以久一些,現在或許做不了什麼但是你裝了那樣的玻璃,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刻嗎?
你真懂我,親愛的。朱利恩又用了那種似笑非笑的語氣,看看我,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廖如鳴嘟囔著說:我猜你應該是想說另外一個詞語
然而他的尾音卻消失在了朱利恩的唇間。
隔了片刻,廖如鳴說:但是我要先刷牙。
朱利恩迫不及待:親都親過了。
廖如鳴說:總要去浴室的。
朱利恩嘆息一聲,只能跟著他去了浴室。
雖然廖如鳴說晚上可以久一些,但是他們仍舊折騰了幾個小時才離開臥室。廖如鳴說:我看不出你的身體有什麼毛病小時候居然重病過?
都已經養好了。朱利恩隨口說,你知道我也是要上戰場的嗎?
廖如鳴古怪地瞧了他一眼。
朱利恩說:所以我的身體素質比你想象中好一些。
廖如鳴想了片刻:所以我現在使用的仍舊是那個alpha的身體資料。
是的。朱利恩問,你想換嗎?換了或許會有趣一些。
廖如鳴呵呵笑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暗示什麼。
有趣?
對於朱利恩來說,唯獨在某個特定的用途上,事情才會變得有趣。
廖如鳴搞不懂這個傢伙為什麼能夠如此急切。
朱利恩就故意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那麼你願意嗎?
廖如鳴被他噁心到了。他說:你知道你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