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西里爾,然後放開他,懶洋洋地注視著重新迴歸黑暗的,宮殿之外的世界。
隔了很久,廖如鳴都要昏昏欲睡了,卻突然想到一個一直以來被忽略、推遲、遺忘的問題。
他就清醒過來,對西里爾說:我有個問題一直不太明白。
什麼?
中央研究院的教授們,跟我說,在我進入到那個末日的世界之後,有很多玩家進入的附屬小泡泡裡面,也發生了末日。
話題好像一下子從風花雪月變成了人間真實。
西里爾沉默著。
廖如鳴問:這和你有關係嗎?
西里爾又沉默了片刻,然後他首先問了一個問題:我想先知道一件事情你是怎麼和主體宇宙的中央研究院聯絡上的?
廖如鳴無語,說:你就關心這個?
西里爾想了想,然後堅定地說:對。
廖如鳴無言以對。
西里爾似乎是變得安心了一點,但是對於廖如鳴的行蹤以及過去的一些事情,仍舊耿耿於懷。
西里爾對廖如鳴的隨心所欲已經沒有脾氣了,而廖如鳴對西里爾的這種偏激與固執也同樣沒了脾氣。他非常心虛地想,這終究還是他自作自受。
他感嘆著想,或許這種脾氣、習慣上的磨合,總是被他們忽略了。
西里爾無限地放任、退讓,而廖如鳴則得寸進尺。
這完全是相處模式造成的最終結果。
說白了還是廖如鳴曾經數次的離開,嚇怕了西里爾。
所以廖如鳴也沒有辦法,他只能無奈地回答了西里爾的問題。
他說:每一個進入遊戲的玩家,都會配備一個遊戲助手或者說客服。然後當初,遊戲公司在阿淮的身上監測到了一種特殊的波動。
他們說是不屬於海勒姆當時還叫第二宇宙,他們說是不屬於第二宇宙的波動,所以就吸引來了中央研究院的教授們。
然後他們一直在關注第二宇宙的情況,並且透過遊戲助手和我聯絡
說著,廖如鳴突然狐疑地看了看西里爾,說:不對啊既然主體宇宙的事情都會倒映在海勒姆,那麼你不是應該無所不知嗎?
西里爾說:我也並不是所有事情都會去看的。況且,在你出現之後,我的心思就全在你身上了。
這話說得倒是挺讓廖如鳴舒坦的。
這還差不多。廖如鳴嘟囔著,所以末日和你有關嗎?
西里爾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點了點頭。
廖如鳴吃了一驚:還真的有關?
出現在不同小世界的末日與西里爾有關,這只是廖如鳴的猜想,但是沒想到他誤打誤撞,還真的猜對了。
他驚訝了片刻,然後就興致勃勃地問:是為什麼?
西里爾想了片刻,然後無奈地說:因為你向傅平裡提出了分手這影響到了我的情緒。我一下子沒能控制住,對海勒姆產生了一些影響。
廖如鳴更加吃驚了:是在我進入末日世界之後?
他這才意識到,由於主體宇宙與海勒姆之間的時差,外界對於海勒姆的觀測可能產生了一些偏誤。
他在末日世界呆了十年才和傅平裡說的分手,但是對於外界來說,說不定只是幾秒鐘的差別。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當然無法分辨,末日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產生的。
這種時間流速上的混亂與差別,導致他們所獲得的資訊,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缺斤少兩的。
對此廖如鳴也無可奈何。
在聽西里爾講了海勒姆的本質之後,他就對主體宇宙研究海勒姆的前景越發不看好了。
他們恐怕首先得與西里爾溝通,才有可能明白海勒姆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而與西里爾溝通這種事情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