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和這人打起來,雖然還不清楚對方的實力,但怎麼說呢,眼鏡其實不是很想起這些沒必要的衝突。
有這個人在也沒什麼影響,反正後面還有很多機會,讓這個人離開的機會。
「可以,當然可以。」黎鑰還在睡,他們之間的談話,像是沒有吵醒他一樣。
既然這樣達成了協議,眼鏡就往左邊走,坐在了下鋪上,之前青年也坐在上面過,不過這時換成了眼鏡。
青年笑了笑,並沒有多少熱度的笑。
和眼鏡再次四目相對,有一瞬間的刀光劍影。
黎鑰睡得時間不久,這會也不算太晚,似乎有著生物鐘,大概半個小時突然就醒了,直接從睡夢中驚醒。
睜開眼睛看向頭頂的上鋪,牢房裡的光也不是特別明亮,昏暗燈光下黎鑰整個還現在模糊中,好一會才清醒過來。
坐起身,拿下蓋在身上的警服外套,正要還給男人,突然房間裡多了一個人,門口外的過道里,還站著幾個人。
這些意外出現的人全都穿著警服,沒有誰是穿著原來囚服的。
黎鑰抓著懷裡的衣服,這些人的面孔他不太熟悉,隱約有點印象,不過當這些人視線都落在黎鑰身上時,雖然他們沒有明說,不過幾乎是立刻黎鑰就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他們和他一樣,是遊戲玩家。
看這些人的表情不是路過臨時停下,像是專門來這裡,等待著黎鑰醒來。
黎鑰顯得緊張,這些人隨便哪一個他都不是對手,如果這些人要對他做什麼,好像自己更是很難反抗。
黎鑰眼底的光突然就慢慢沉寂了下去,一雙原本透亮的眼瞳,很快就變得暗沉。
他沉默且無聲,被這些人給注視著,突然間就笑了一下。
走下床鋪,那個將黎鑰抱過來的青年也在,他身旁站著一個戴著眼鏡的玩家,兩人像是認識一樣,黎鑰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關係,他不想知道。
走下床,黎鑰穿上鞋子,把青年的外套就放在了下鋪上,不是直接還給青年,他想離開這裡,不想再待在這個牢房裡。
其他地方都好,不要停在一個地方。
黎鑰往門外走,外面站著的幾個人,幾名玩家看到黎鑰出來,在之前的一天,他們全都看得很清楚,黎鑰和監獄長關係不一般。
現在找到這個人,把這個人給稍微控制一下,或許能夠得到不一樣的資訊。
那個監獄長,目前為止沒太多的動作,好像只要不靠近他,就不會有事發生。
不過幾人都是老玩家,知道在這個死亡遊戲裡最好不要心存僥倖。
這次他們得到了獄警的角色身份,利用這個身份,他們作為玩家,當然不會想別的囚犯那樣,直接就發洩暴力和兇殘,而是盡一切可能獲得有用的資訊。
找了一圈,似乎都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那五扇門,更是變換了位置。
最初的時候幾人就聚在一起,稍微商議過後,就分成了兩組去了兩扇房門那裡,結果門倒是可以開啟,但當他們走進去時,裡面的設定沒有變化,可是大家就是在一瞬間都有種怪異的感覺,這個房間和之前他們待過的不一樣了。
另外的三扇門,有一扇目前為止沒找到,其他的兩個,不用去,大家的想法基本是一致的,那麼就是門肯定失效了。
待在裡面並不能完全保證自身的安危。
從門裡出來後,眼鏡沉默了許久,隨後他站出來,給眾人做了一個解釋。
可以說他的這個看法,讓幾人非常信服。
這次他們穿著警服,那麼在一定程度上,這個危險就不算是對他們的,既然他們自身不會像火海翻滾那天夜裡遭遇到顯眼的危險,那麼門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