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晃的燈光,傾瀉在那片皙白的面板上,直接就籠上了光暈。
俞宴眼角滴落了一滴淚水,愉快的淚水,他靠近封辰,嘴唇微微張著,吐露的氣息,似乎都是甜膩的。
封辰吻住俞宴的唇,俞宴口裡的那些聲音,洗漱被封辰給堵住了。
過了段時間,俞宴額頭落了點汗水,一滴滾在了鼻尖上,被封辰給啜走了。
俞宴笑了起身,渾身都笑得發抖。
他嘴唇靠在封辰耳邊,說了一句話,讓封辰剛剛熄滅的火,驟然又燃了起來。
只是剛才已經過於的激,烈了,怕再繼續會傷到俞宴和寶寶,封辰只能忍著。
結果俞宴卻對他說:「我幫你。」
知道男人還沒滿足,俞宴雖然差不多了,可是他喜歡看到男人臉上流露出更多的表情,因為他流露出來的那些,是俞宴會想要看到的。
俞宴趴了下去,直接就叼住封辰那裡的小可愛。
封辰指尖猛地彎曲,落在俞宴的肩上,俞宴抬起眸,和上面的封辰四目相對,他眉眼裡全都是笑。
封辰眼底的瘋狂在無聲地狂嘯,俞宴幫了會,封辰就渾身怔了一瞬。
封辰把俞宴給摟了起來,摟在懷裡,親上了俞宴的唇,就算裡面有點他自己的別的東西,但是封辰一點都不會嫌棄,深深地擁著俞宴。
一起在浴缸裡洗過澡後,俞宴已經快睡著了,被封辰給拿浴巾摟著放到棉被裡,俞宴躺到柔軟的被窩裡,立刻就翻了個身,把被子都給裹了起來。
裹成了一條蠶蛹般,封辰將人給被子裡給撈出來,他將俞宴摟到懷裡,關了燈,黑暗中封辰卻睜著眼。
俞宴的呼吸聲傳來,這人睡得很快,封辰低頭,在黑暗中凝視俞宴的臉,他又回憶起俞宴之前在客廳和他說的那句話。
俞宴說,老公你真棒,封辰微微收了收手臂,他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他有俞宴,他還有兩個可愛的寶寶。
封辰低頭親在俞宴的額頭。
轉天,俞宴是想在家裡呆著,不怎麼想出去,方楠忽然打電話過來,和俞宴說原岸出事了
原岸是兩人的朋友,最近對方似乎在忙著什麼,俞宴沒太在意,結果居然出事了。
「什麼事?」俞宴問。
「讓人給打了,打破了頭,現在在醫院。」
「嚴重嗎?」俞宴眯起了眼,法治社會,還有人能夠隨便打人。
俞宴隨即想到了昨天,在商場那會,不過那時是對方先出手的,他覺得其他人應該不至於這樣。
「有點,縫了十多針,現在倒是醒了,但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了。」方楠在電話那頭不由地嘆息出聲。
「你現在在醫院?」
「那我一會過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俞宴說。
怎麼說是自己的朋友,出了事肯定得去看看。
俞宴吃了早飯就過去了,兩個保鏢是隨時都跟著,俞宴要是出任何狀況,那不是小事。
到了醫院,俞宴去了病房,原岸腦袋給紗布給纏著,一張臉看起來基本沒多少血色了。
方楠還有另外兩個朋友在,幾人看到俞宴來,現在俞宴和封辰在一塊的事,他們是知道的,看待俞宴的眼神,大家都漸漸有了點不一樣。
無法再和以前一樣,主要還有就是俞宴的變化太大了。
「知道是誰嗎?」走進後俞宴就問。
原岸看到俞宴來了,想抬手和俞宴打招呼,結果腦袋抽疼,疼得臉都扭曲了。
「就是不知道,讓人打了悶棍。」方楠說。
在酒吧外出的事,對方會挑地方,剛好那附近沒有監控,一輛麵包車開來,有人從裡面下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