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社會毒打的慘樣兒,很快就把上衣給脫了下來,看著他啥樣兒都沒有的胸口,大家都不知道應該說啥才好了。
你說你被人家踹的胸口都青了,可你這胸口上啥樣兒都沒有。
要不就是人家手下留情了,要不就是你二狗子天賦異稟皮糙肉厚的出奇,要不怎麼也得留下點痕跡的。
二狗子自己也傻了。
他摸著自己乾乾淨淨的胸口,委屈的很:“我真的捱了十幾腳的踹!”
村裡人齊刷刷翻白眼兒。
是是是,你是捱了踹,可人家白川用的是巧勁兒,根本沒傷著你的,明明就是你二狗子想要搶人家的豬,人家白川才揍你的,都這麼手下留情了,你還在這裡嘰歪。
呸!
二狗子的心都涼了。
他想不明白啊。
明明捱揍的是他,他也確確實實感受到那鑽心的疼了,怎麼偏偏就一點樣兒都沒有的?
捱打的是二狗子,宋擁軍也就不如一開始那麼用心了,這會兒二狗子好像也沒啥大礙的,地上那群橫七豎八的他也都看過了,都是被葉白川腳踢二狗子給嚇得不敢亂動索性裝死的,他也就不耐煩了。
“行了,這事兒已經很明確了,就是二狗子一行找葉家的麻煩,結果被人家反過來揍了一頓,沒鬧出啥大事兒的,散了散了吧。”
二狗子那邊還有人想要提豬的事兒,被其他人給趕緊捂住了嘴。
啥毛病的,都現在了還想著豬呢?
想被當成二狗子再收拾一頓的?
二狗子一行灰溜溜的跑了。
葉家人也高高興興準備回去了。
葉青山和葉綠海都是有家室的男人,兩口子好長時間沒見面了,親熱的很,葉老頭葉老太上了歲數了,就揹著手慢慢地走在大家後面,剩下三房父女倆和七個葫蘆娃,小白果歪頭瞅自家老父親。
老父親心虛的很,轉過頭去。
小白果想不通他心虛的什麼勁兒:“爸,你都不想我的?”
這怎麼能不想呢。
幾乎是天天都想。
葉白川嘆氣:“自然是想的。”
“那你怎麼都不看我的?”小白果歪頭,漆黑的大眼睛清澈又水靈。
葉白川轉過頭去不說話。
小白果總覺得不對勁兒的,她提心吊膽的,生怕自家老父親突然又扯什麼“辟穀”。
哪知道葉白川今天格外老實,甚至還在躲她,剛把三頭豬玀安頓下來,他就溜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小白果眨巴著困惑的大眼睛,一下,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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