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們的事兒,小白果和姜景州暫時還不知道,小白果也沒覺得被小哥哥牽手手是什麼大事兒,反正她的七個哥哥們也是一有時間就想要拉著她的手手的,只是哥哥們的手和姜景州的手不太一樣。
小白果看向兩人的小胖手。
都是白白嫩嫩軟軟的。
她忍不住稍微用點力氣,捏一捏姜景州的小手,手感那叫一個妙。
小白果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哥哥們都喜歡捏她的小爪爪。
換了她,她也喜歡。
小白果被拉習慣了,不覺得牽手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可姜景州就不一樣了,他自身情況特殊,從來沒有和差不多年齡的小朋友拉過手手,就連爸爸媽媽都沒有怎麼拉過手,總覺得爸爸媽媽小朋友們都髒髒,第一次和小朋友拉手手,還是一個這麼可愛的小妹妹,被小白果這麼捏著爪爪,姜景州的小臉蛋都羞紅了。
他有些彆彆扭扭地,不太好意思又有些不捨地鬆了鬆兩人握在一起的爪爪。
“我,我不和你牽手了……”
小白果睜大眼睛,不太懂得小男孩的心思:“為什麼啊?”
明明這麼好捏,為什麼不要拉手了?
“我,我……”
姜景州羞澀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他哪裡碰到過這樣的情況,又羞又急之下竟然掉起了金豆豆,可把小白果嚇了一跳,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把人家給欺負哭了,連忙鬆開了握在一起的爪爪,舉起手來給他看:“你看!不拉手了!”
小哭包睜著迷濛的眼睛,看看小白果已經鬆開來的手,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在空氣中捏一捏握一握,感受到手心裡空蕩蕩的,原本那讓他心安的溫暖漸漸消失,心裡面更是委屈又失落,金豆豆淌得更歡了。
小白果這下是真慌了,一邊拼命回憶自己穿越過來之前是怎麼哄親戚家熊孩子的,一邊用自己的小爪爪給姜景州擦眼淚,小哭包的臉蛋手感就和她想象中的一樣好,可惜小白果現在沒有心情戳弄這張臉,手忙腳亂的給姜景州擦了會兒眼淚,小哭包終於抽噎著停了下來,委屈的很。
“你,你為什麼要鬆手啊?”
小白果:……
原來是不要鬆手哦?!
“我,我還是第一次和小朋友牽手手呢……你不要捏我啦,我會害羞的。”
小孩子情緒就是這樣子,來的快去的也快,剛剛才哭得可憐巴巴,這會兒姜景州已經重新掛上了羞澀的笑臉,他伸手拉小白果的手,見小白果沒有躲開,雙眼霎那間明亮起來,抬頭衝著小白果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們去玩兒!”
行吧。
小白果已經沒脾氣了。
她就說為什麼見過她的人都誇她乖巧聽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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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書記把姜景州的情況告訴了葉白川,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把他們兩口子的打算說了出來,畢竟在姜書記來看,帶走白果是一件對兩家都有利的好事兒。
“我知道白果是你們家孩子,你這個當爸爸的心裡肯定捨不得,可是你們這是農村,白果是女孩,在農村的大環境下會吃很多苦,受很多罪;我們家好歹也是官宦家庭,因為獨生子女政策,也只能有景州一個孩子,把白果帶去領養,讓她在城裡和我們景州一起長大,比在農村裡跟著你們要強得多。”
不能說姜書記心眼子不正當,他當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可也是替白果考慮了的,只不過姜書記做夢也想不到眼前這個氣度不凡的書法家農民,其實是一位無所不能的修真者。
兼好幾萬元戶。
姜書記說完這話,嘆氣,其實他心裡面知道希望渺茫,畢竟眼前這男人和他一樣,都是一位護犢子的老父親,意志堅定的很,可自家孩子的情況太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