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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應鄭重的說道:多梅尼克先生,世界上
多梅尼克幾乎要被他說動了。
一千多年古琴,見證歷史,成為歷史,確實是不可多得的藝術品。
這太不可思議了。多梅尼克發自內心的感慨,頓時又回過神來。
啊我是說就算你們找到它,也許它已經不是你們想象的樣子了,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
有。
鍾應的態度非常堅決。
他固執得就像多梅尼克見過的每一位擁有怪癖的音樂天才,絕對不肯退讓半步。
多梅尼克心很累。
他抗拒的皺起眉,狠下心來,行了,孩子。不要再和我提起這件事,否則我就告訴老貝盧!
終於,他的世界重回了和諧安靜。
鍾應老老實實排練,厲勁秋安安心心欣賞,多梅尼克對自己的告狀威脅毫不羞愧,甚至感到由衷慶幸。
漁夫呼喚他的聲音清晰,多梅尼克甚至記得對方的名字。
他總是叫對方該死的老約翰或者討厭的費希曼。
當多梅尼克憤怒的這麼罵出聲,那個脾氣古怪的漁夫,總會哈哈笑出一口豁牙,令他感到十分羞惱。
音樂家多數出身不錯。
因為只有富裕的家庭,才能供養出優秀的鋼琴演奏者。
然而,多梅尼克不一樣,他貧窮、窘迫,人生中接觸的第一架琴,僅僅是鄉下破敗的教堂裡,神父彈奏的腳踏風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