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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數日,她就擊潰了十多年青梅竹馬的感情。
這事怎麼看都匪夷所思。
前幾日她氣的昏了頭,竟是沒懷疑過這其中的異常之處。
陸修涼笑了笑,“你終於肯聽我說了。”
月苓輕哼了聲,小腳踢了踢他,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陸修涼皺了皺眉,“怎麼這麼涼。”
二話不說夾住她的腳,用自己的體溫給她暖著。
月苓無所謂道:“每次這個時候都是這樣的。”
她勾了勾腳趾,輕輕撓了撓他。
男人深吸一口氣,沒有管她,只道:“明日找大夫給你看看。”
月苓啊了聲,“不用了,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不行。”陸修涼嚴肅地看著她,“阿苓,你的身體是我最牽掛的事情。”
見他認了真,月苓笑著嗯了聲。
“夫君,涼不涼呀?”
她的腳趾順著他的腿輕輕滑動,見他變了臉色,咯咯笑了起來。
陸修涼咬牙切齒道:“小東西,你看我過幾日怎麼收拾你。”
“你能怎樣?你會忘記的。”月苓變本加厲湊了上去,在他脖子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吻,她知道他喜歡被親哪裡。
陸修涼用力抓著被褥,冷笑一聲,“你且看我到時候還記不記得。”
他一手抓住她四處作亂的小手放到自己光裸的胸膛上暖著,另一隻手將人牢牢扣在懷裡,雙腿緊緊固定著她,不許她再亂動。
月苓整個人被溫暖的懷抱包裹著,如同全身沐浴在陽光中一樣舒坦,像小貓一樣慢慢蹭著他。
陸修涼被她蹭的心癢癢的,心中難得沒有欲,只有溫情。
“你還未與我說呢,你、為何最近總去找太子。”
她的夫君從來都不將別的人放在心上,更不會如此頻繁地去見太子,除非最近有事要發生。
“你應該聽說了,太子已經定了納妃的日子,就在十一月初一。”
月苓的有些低落,“聽說了。”
她聽到這訊息的時候險些就要衝進宮中,去找太子理論一番,她想把蕭恆痛罵一番,可也知道於事無補,畢竟陛下的旨意已經下了,所有的事都已成定論。
“你聽我慢慢說與你聽。”
月苓專心地聽著他講這事的前因後果,慢慢地她從他懷裡抬起頭,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張得大大的,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陸修涼沒忍住,按著她吻了一通。
月苓整個人都是懵的,她不知道為何說到一半這男人又要變身了。
許久才將人鬆開,當作無事發生一般,啞聲道:“整件事都是計劃好的,太子妃從一開始便知全部的計劃。整個東宮都在太子的嚴密掌控下,另外還有我的人在其中,絕不可能有任何的訊息傳到外面去,那些假訊息都是有意為之。”
月苓半晌才喘過氣來,頭昏昏的,等他說完許久之後才將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給理清楚。
“那這崔姑娘又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來的這麼巧呢……”
偏偏在前朝攛掇蕭恆納妃的時候出現……
試探道:“崔姑娘是你找來的?”
“是我。”他未等她追問,自覺答道:“崔楚雲的生母姓陸,是陸鴻昌的遠房堂妹,當年遠嫁清河。崔楚雲的生父重病,於是那女子來京城為夫尋求名醫,那段時間便借住在陸府,誰料卻被無辜牽連其中,命喪於此。”
“所以崔楚雲也是為了查明母親遇害的真相才來的?”
“不全是,她還為了她的前程。”
月苓有些擔心,“那她會嫁給太子嗎?”
“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