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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隻手搭上了袁妙妙的纖腰,用力箍緊,像是要禁錮住她一般。
“噗通噗通——”耳邊聽著他鏗鏘有力的話語,身體感受著他的力量,袁妙妙的心跳驟然加快。
她感覺自己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像是整個心臟都要跳出來一般。
衛景為什麼要這麼說?
安貴人更加驚慌失措了,她再三抬起頭看向袁妙妙確認,每一次都是痛苦地叫喊。
顯然她非常確定,眼前的袁妙妙就是死去的皇貴妃。
“婢妾去御膳房想做個糕點,卻並不太順利,嬪妾雖然升了位份,但是那群御膳房的人並不理會。他們都知道皇上寵幸其他女人都不長久,唯有伺候好皇貴妃才是正道。”
“御膳房有人笑話嬪妾要做些粗糙的糕點,根本就入不了皇貴妃的口。後來賢妃娘娘身邊的丫鬟紅珠正好來拿膳食,聽見了我與宮人的爭執,就幫我說了幾句。那幾個宮人看在賢妃娘娘的面子上,就讓我動手做了。”
“紅珠沒有立刻走,而是看著我揉麵捏形狀,還向我討教了做酸棗糕的工序。我沒想到她也是做糕點的一把好手,就與她探討了起來。我們二人說得開心,沒想到 馴養狗子
袁妙妙察覺到抓住她手的力道非常大,甚至有些將她捏疼了,她不由得掙扎了一下。
結果還沒有掙脫,就被更大的力道握緊了。
為了她的手指著想,她只好按耐不動,生怕皇上一個用力,她的這雙手就廢了。
“皇上,您莫惱,這次總算是有進展了。”
袁妙妙知道他是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不由得出聲安撫他。
其實她是覺得沒什麼好生氣的,在寵幸女人方面,後宮諸多高位份的女人都把皇上當傻子看的。
要想壯大自己這方的勢力,當然是讓皇上寵幸自己人才行。所以不止賢妃一人用過手段,就連袁妙妙當初想讓許婕妤壓過姚容華一頭的時候,也曾耍過這種心眼。
不過她能理解旁人,不代表她能理解賢妃。
她袁妙妙才是那一方的最高首領,賢妃擅自行動她卻絲毫不知,而且看安貴人的那口氣,還不止一次。
這就是她所不能容忍的了,瞞著她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只怕其心不善。
“朕不惱,朕就是個傻子,你說你以後會不會也這樣?只要給你們權力,就都想著欺瞞朕,騙朕?”
衛景猛地甩開了她的手,指著她的臉道。
對於把怒火傾瀉到她身上,袁妙妙感到莫名其妙,甚至還有些好笑。
別說以後了,她袁妙妙以前就是這個樣子。
反正一個人不能一直霸佔著皇上,總要分給別人,但是能一直了解皇上動態的最好方式就是,讓他寵幸的一直都是自己人。
這樣可以及時知道皇上所有的事情,就算有所遺漏,也可以求個心安。
袁妙妙怔了一下,她思考了片刻,才回答他。
“婢妾如果說不會,那就是騙人的。除非皇上永遠只寵幸婢妾一個人,我不用擔心皇上在別人的面前,會變成另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也不用擔心別方勢力的妃嬪會搶走你,那麼婢妾就不會。”
“婢妾還不傻,不會將真心推給別人,將獨寵送與他人。”
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幾乎是一字一頓的狀態,顯得非常鄭重。
衛景聽完之後,臉上的神色複雜,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似乎想要透過她的身體,直接看到她的心裡。
但是袁妙妙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特別的,所以他無法看穿。
“朕從未聽過這種話,連妙妙都不會說,喵嬪你該好好看清楚自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