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也一口乾了,喝完才拿手肘懟了懟蔣晟,皺眉道:“怎麼一杯就這麼點量?兩口就沒了!”
蔣晟:“……”
得,看來這哥從一開始就沒把他當個活人!傻了吧唧的,他也懶得搭理!蔣晟賭氣取了個寬口無情平底杯,給他調了杯大的,心說喝不死你!
梁銳希喝了一會兒悶酒就上了臺,因為在公眾號發了上新通知,晚上來了不少客人,蔣晟忙得不可開交,梁銳希唱完後也沒再找他閒聊,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但蔣晟說得沒錯,這酒的後勁兒確實有點大,回去路上樑銳希都有點頭暈目眩,加上唱了一晚上情歌,也給他唱得有些心煩意亂,一路上他還百思不得其解地琢磨著“他不是喜歡我麼,我長得這麼帥,他怎麼能這麼久都無動於衷?”“這都不能算是和尚了,他該不會是個菩薩吧”……
醉醺醺地到了家,梁銳希見客廳沒人,以為周琰還沒回來。
他腦子有點發暈,也沒想周琰不在怎麼家裡還開著空調這樣的事,只覺得外出一趟喝了酒渾身都冒汗,便先去衝了個澡,洗完只在腰間繫了條浴巾就出來了。
正想給周琰發訊息,結果一推臥室門,他就看見周琰盤腿坐在床上。
“你在家啊……”梁銳希放下手機,見對方身上只穿著一身素色睡衣,樣式有點像浴袍。
房間裡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他目光一掃,發現周琰不知什麼時候在床頭櫃上放了盞立方形的加溼燈,裡頭還飄出一股嫋嫋的白色霧氣。
這情狀換別的人看見,還以為是個什麼清修的道場。尤其是周琰,瞧他那臉上寶相莊嚴的,彷彿身上穿著的不是浴袍而是件道袍,而他下一秒就要飛昇成仙了……
只可惜,現在目睹這一幕的不是別人,而是梁銳希,是兢兢業業看了近一個月資料片後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梁銳希,是無處安放躁動的靈魂甚至還有點開始慾求不滿的梁銳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