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按在她肩頭,指尖玩弄似的勾了一下胸衣的吊帶。
「粉色的?」語氣很正經,像是真在問她,為什麼二十幾歲了還穿粉紅色的胸衣。
虞惜覺得他就是在欺負她。
分明是下流的話,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絲毫不讓人感覺下作,甚至因為他神情坦蕩,更有幾分風流韻致。
只是她實在受不住這種挑逗,恨不得像只鴕鳥一樣鑽進沙堆裡,不去看他,把小小的自己埋起來。
「這麼害羞?」他猛地將他撈到腿上,食指去勾她的下巴。
他的手指修長漂亮,骨勻結明,做著最下流的事都讓人覺得風雅。
她臉頰泛著紅,眸中暈著水霧,順著那一絲冰涼往下遊走,沒入裙擺間,蕾絲如浪花般翻卷開,又如絲綢般堆疊而起。
臉蛋好似紅霞,她在他掌中驚得跳動了一下,挾緊了。
「這麼敏感?」他撥弄她的耳垂,啞笑。
虞惜裝作聽不懂,別開腦袋去看窗外的景色。
她一本正經裝作聽不懂的模樣也特別可愛。
沈述在她裙上擦了擦,將她的臉蛋掰回來,又捻動她的唇:「什麼味兒?」
虞惜都快瘋了,他有時候是真的很過分,而且得寸進尺。
偏偏他的溫柔裡裹挾著強勢,讓人避無可避,只得乖乖聽從他的份兒。
又逗弄了會兒,他才放過她。
甫一得到自由,虞惜連忙跳了下去,拖鞋都沒穿就跑到了門口。
沈述說:「慢點兒,我去換件運動衣。」
虞惜在門口乖乖等了會兒,約莫兩分鐘後,沈述從更衣室出來。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再移不開了。
見慣了他穿西裝、穿風衣的模樣,沒想到他穿這樣一身也這麼好看。
純白色的運動衣,讓他整個人的氣質看上去更加清爽,顯得更加年輕,雖然看著挺寬鬆,行走間還是隱約勾勒出精壯的上身和肌肉輪廓。
他走到她面前,拍了她一下:「愣著幹嘛?走了。」
虞惜跟著沈述在小區裡跑了一圈就有些受不了了,呼哧呼哧喘著氣,臉蛋也染得紅撲撲的,像是喝醉了似的。
沈述停下來,遞給她一瓶水,給出評價:「是真的缺乏鍛鍊。」
她不理他,默默喝著水。
她知道他嫌棄她體力不支,嫌她嬌氣,每次都是他遷就她,很多姿勢不讓試。
不過她又不是故意矯情,有時候是真的受不住他這樣索求無度。
而且她最不喜歡後面,覺得疼。
「走了,我們去吃飯,我約了人。」沈述拍一下她的肩膀。
虞惜驚訝地看著他,不明白小區裡他還約了什麼人。
「樓上的那個董先生,我大哥的朋友,是做外貿生意的。他手裡有很多單子需要翻譯,也很缺人,你跟他認識一下,沒有壞處。」
虞惜這才明白,他這是要給她介紹人脈呢。
她心裡有些歡欣,倒不是即將要得到什麼好處了,而是有人這樣在意她。
其實,她這些工作跟他那些比起來,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跟小兒科一樣。難得他不看低,還願意花心力幫忙。
虞惜很難說清心裡這一刻的感覺。
她抬頭望向天邊,正好看到有一行飛鳥掠過。明明是冬天,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飛鳥?
她情不自禁地笑起來,竟有種恰逢春天的愉悅感。
吃飯的地點就在小區裡,一家港式餐廳。
老闆是小區內某個頗有身份地位的人開的,會員制,不接待外人,所以地方也選得挺偏僻,在一處藤蔓掩映的角落裡。
虞惜在沈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