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身體升溫,在不斷發熱,他目光落在她面板上時,好像滾起一簇火。
她受不了了,忽然靈機一動:「我還沒刷牙——」撇下他一溜煙跑去了洗手間。
她對著鏡子刷牙時,一顆心還在砰砰亂跳。剛剛希望他不要走,現在又希望他還是走吧。
大病初癒的人,受不住這種刺激啊。
尤其是在這樣完全陌生的環境,讓她心裡那種不安全感你加劇,刺激感更加劇了。
而且,他不是還要去參加重要的飯局嗎?
「刷好了嗎?」身後傳來一道低沉含笑的聲音。
虞惜手裡的牙刷抖了抖,回頭望去。
沈述單臂支在門框上,修長的身影就立在她半米處的身後,長身玉立,卓爾不群。
連那雙平日有些銳利的鳳眼,此刻都是低靡的、性感的、清雅的……耐人尋味的。
她那一瞬間就讀懂了他的意思,臉頰更紅了,垂死掙紮了一下:「你不是還要去參加飯局?」
他抬頭手錶看了看:「現在是北京時間下午5點半,距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可以有充足時間幹點別的。」
「……我沒戴tao。」她糾結了半晌,終於紅著臉說出來。
沈述眼底的笑意加深,忽然就想要逗逗她:「我讓魏凌送一盒過來?」
虞惜頭皮發麻:「不要!」
那魏凌會怎麼想她啊?殺了她吧!
望見他眼底滌盪的愉悅的笑意,虞惜明白過來了,他是在涮她。
她想要生氣,可看見他微微含笑的面孔,就是怎麼都生不起氣來,只好咬著唇氣自己。
沈述伸手過來攬她,修長手指壓著她的唇,一面吻著她一邊撫摸著,她感覺自己不行了,腦海中又浮現他每次品茶時漫不經心的動作,自己好像是他指尖被他把玩著的那隻茶杯。
沈述的動作很輕柔,落在她脖頸處的吻也是極盡纏綿,可就是能牢牢掌控著她。
她根本無法反抗,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在他寬大修長的手掌中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小獸似的。
他掰著她的臉,壓著吻著她的唇瓣,有點碾壓的力道,大多時候還是遊刃有餘的溫柔,以挑逗居多。
可明明手裡的動作是慢條斯理的,剝她衣飾的動作可是乾淨利落得很。
「準備好了嗎?」臨到了了,他還問她的意見,好像他多有紳士風度似的。
虞惜欲哭無淚,覺得他就是個混蛋。
「你快點!」她囁嚅著說,雙手抱住他窄瘦的腰,閉眼,感受著他施加給她的力道,放棄了抵抗。
他湊過來,在她耳畔低笑:「等不及了?」
她的臉燒得通紅,在心裡唾棄,眼睛裡被他弄得泛起了水花。
明明是他一直在引導著、欺負著她,怎麼能倒打一耙呢?
什麼叫她「等不及」了啊?
沈述的時間觀念非常好,出門前還洗了個澡,換上了一身新西裝。
虞惜被他折騰得夠累,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記得,他夜半才回來,不過她實在太累了,眼睛都不想抬一下,隱約只感覺他把自己抱到懷裡就沒有什麼動靜了。
翌日去工作,虞惜的狀態已經調整過來。
沈述親自送她到公司。
「你走吧,我沒事。」她遞給他一個開朗的笑容,目的是為了讓他安心。
沈述笑著點了點頭,只是,在她轉身後,表情還是稍微落下。
他到底,還是不放心。
之後幾天,風平浪靜。直到九月底,業內出了個大新聞,原華科大股東稽宏將手中股份轉讓,華科被中恆亞太恆泰資本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