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讓你親自跑一趟?”
“自然可以。”明明是被麻煩的一方,重臺卻是心情甚好:“你等著,我速去速回。”
“不用那麼著急,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
支走重臺後,燭方關上房門回到桌前。
他摸出一張傳信符,閉上眼睛默唸著口訣。很快,傳信符亮出一束幽藍色的光芒,光芒之上映出半道熟悉的人影。
燭方連忙道:“弟子見過師尊。”
“怎麼只有你一人?”丹衡的聲音透著疲憊,臉上卻看不出異常:“已經把澹如送回鮫族了嗎?”
“已經送回去了,至於觀溟……”燭方凝眉回道:“他不在。”
丹衡一聽便懂:“是哪一個人格出來了?”
“是重臺。”燭方遲疑道:“弟子有一事不解,想問問師尊。”
“你說。”
燭方把重臺飲酒的事簡單複述了一遍,問道:“師尊,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觀溟不擅飲酒重臺卻截然相反?”
“這個問題……”丹衡在另一邊翻閱著醫書:“書上並未記過此類例子,待我去問過白老家主後再來回你。”
“多謝師尊。師尊的聲音聽著有些疲憊,是靈山宗最近出了什麼事嗎?”
“一切安好,不必惦念。”
說完,眼前的幽藍光芒剎那便消失了,傳信符也已經燃盡。
在房間裡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重臺回來,望著外面漸黑的天色,燭方心中不免有些擔心。
他想了想,披上斗篷準備到外面去看看。